男子說完,看了一眼黑衣女子,看來此二人就是胡府的胡天明,而這女子必是何府何憐花無疑,而午時他們必是躲在一處,目睹了整個乾坤散人與紅衣護法的大戰,所以知道臨隨雲與那兩個黑衣人,而且剛才他們也隱藏於臨府,跟隨臨隨雨去往議事堡,也知道這臨隨雨與紅衣護法反臉,而臨隨雨被紅衣護法噬魂,現在已魂消魄散,所以才再次潛入臨府,找尋修練魂術的聚魂珠。
何憐花聽胡天明說完,悠悠道:“明哥,若我們進去自行找尋,怕一時卻也很難,若是引得臨府其它人的警覺,暴露身份,莫不會把那臨隨雨的死也算在我們的頭上,到時弄巧成拙,待那敖玄雲出得金光山,怕會找我們麻煩!”
何憐花對敖玄雲竟然還是十分信任,可胡天明卻不是這樣想的,他輕謬的笑道:“憐妹,你也太高估那敖玄雲了,是不是看他長得標誌,就喜歡上他了,這金光山能在金牛鎮旁聳立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都無人進入後再能出來,一個小小的星靈未醒的凡靈,有何本事進而複出呢,放心吧,我擔保他不會再出來了,更不會再壞我們的好事!”
何憐花一聽道:“明哥,你說得對,這金光山大家都知道裏麵必有星魂之靈,可就是無人能進而複出,更無人知道此中秘密,這敖玄雲自不量力竟冒然進去,純粹是自尋死路,而那乾坤散人卻不知心懷什麼鬼主意,竟然讓這敖玄雲去金光山尋人,還稱什麼能卜會算,連自己差點一命歸西都算不準,敖玄雲竟也相信,真是可笑之極!”
何憐花說完竟然咯咯的自己笑了起來,可笑完卻又像想起什麼一樣,忽然看著胡天明道:“天明哥,剛才你問我是不是喜歡上敖玄雲,我怎麼會喜歡上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可昨天我卻見你一直眼勾勾的看著九靈來的哈姑娘,還有那兩隻鳥兒,難不成她們都比我好看,聽說月神是境地裏數一數二的美女,若是那月神來了,你還不得把我給踢到一邊了,快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胡天明嘿嘿一笑,手卻順著何憐花那嬌小的身體向下摸去,嘴帖著何憐花親熱的說道:“怎麼會呢,我也隻是看看,她們那能跟你比,都是一些不懂事的雛兒,空有一副好模樣,卻沒有女人該有的味道!”
胡天明說完竟用鼻子在何憐花脖子處深吸一口,臉上蕩漾著滿意的味道。
而何憐花似乎被調起了情欲,扭捏著身子,像一條被觸到癢處的毛蟲一樣,可身子卻靠胡天明更近,都快縮進胡天明的懷裏。
何憐花一臉陶醉的接著道:“不若我們再尋暗處躲藏起來,想那兩個黑衣人必然也會來尋聚魂珠,他們與這臨隨雨是一路之貨,定然對這聚魂珠熟悉,待他們尋得之時,我們再迅雷一擊,自然手到珠來!”
何憐花說完,眼中閃著光,兩眼邊上盡是緋紅之色,看樣子一股**正灼燒著,而兩人蹲在樓頂,卻有些不太方便,於是才十分溫柔的這般講來,而剛才所講卻也似乎有些道理,又顯得實是在為尋得聚魂珠考慮,是真的做慣了這黃雀,精於此中一道,還是另有它圖,卻也不得而知了。
胡天明亦是一點既通,輕捏了一下何憐花的屁股,兩人竟向那小樓邊暗影之中的花叢中撲去。
片刻小樓別院再次了無聲息,剛才還在叫的蟋蟀都停了下來,那花樹灌木叢裏,卻稀稀疏疏的響著搖動的聲音,看來幹柴與烈火不能相碰,一碰則無法控製,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會爆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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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青牛飛進臨府,片刻之後,整個臨府哭聲一片,那何夫人尖銳的悲怯聲響震整個別院,堂屋前何夫人與臨隨霜兩人撲在臨隨雨身上,淚如雨下,而其它侍女也是小聲輕泣,臨隨風則站在一旁,看著一臉蒼白死去已久的二哥臨隨雲,一臉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