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雲一聽樂道:“你雖靈未通,可至少習得我蒼茫大地的八卦易術,也算能算能卜,在我這就別賣關子,痛快點,別呆這一屋人的口味,我對你可是十分信任的!”
乾坤散人一聽道:“難得守護如此信任,我雖不知是何人所為,卻可算出此靈來自何方?”
大家再聽臉上都又緩和下來,此乾坤散人自是書生意氣,說話也是讓人憋氣,紅鳳一臉鄙視的瞧了瞧為乾坤散人,輕哼一聲,似乎對此有些意見。
敖玄雲斜躺在椅上,斜看著乾坤散人道:“月神被抓難道你一點也不關心嗎,還不快些一次說完,要不然我可要先睡一覺了!”
敖玄雲也真是個活寶,大家都在緊張之時,他竟然還能如此坦然淡定,說完真的打著哈哈,一副瞌睡不已的樣子。
乾坤散人臉露微笑道:“月神姑娘自會沒事,可那三位長老可能就隻能另投靈體了。”
話一出,那何夫人卻已開始小聲的泣哭了,其它幾位也開始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摸,而臨隨霜、臨隨雪卻不敢在此哭出聲來。
而敖丙與非魚幾人卻毫不同情,畢竟這一切都是由這臨別離三人惹出,如此也算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敖玄雲一聽,自是十分放心的樣子,端起茶杯再飲一口,雖然臉上沒有什麼欣喜的表情,可內心可是要蹦出來一般,才喝口水壓壓驚喜,卻又表現得像是很關心三位長老一樣道:“可惜,不過若能尋得好的靈體,再世為人,我想他三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一筆勾消,不再計較了!”
乾坤散人接著道:“難得城主如此大度,我想何夫人及其家屬也不必悲傷,若我猜得不錯,此靈也是遺失多年的星魂之靈,隻是一直未引得人注意,此時感應到舊日故友重臨金牛,自然來此發事,想借此與你講些條件,他卻未敢動那月神一根毫毛,畢竟月神自有人庇護,也無須你我在此擔心。”
乾坤散人此說,讓人半信半疑,都不知道是何人所為,又說是故友重臨,還說月神自有人保護,雖然話裏玄機,可真是有算命先生的本色,既不說明,也不否定。
乾坤散人一說,敖玄雲等九靈鎮人自是知道,月神與魂帝關係非同一般,普通星靈不會如此不顧及魂帝之威,這一樣一說,幾個真的放下心來,平和的聽著這乾坤散人與敖玄雲這兩故人一說一唱。
而敖玄雲卻想,自己來自太陽係蒼茫大地,這金牛星係之人也最近才相遇,應該不是故友,但因自己靈域裏已有遙妹,說起來也算是故友了,但是故友也好,不是也罷,隻是會心一笑道;“那就好辦,那此靈現在何處,你可能算出,快快道來!”
乾坤散人巡視了大家一遍道:“金牛鎮以東,有一座常年金光閃耀之山,百裏內人獸難近,天上飛禽亦繞飛行,不敢靠近,諸位可知?”
何夫人一聽,臉上破泣為笑道:“散人所說,是否那金光聖山?”
乾坤散人輕輕點頭道:“不錯,那山雖與金牛諸村相鄰,雖無人不知,卻又神秘如故,不曾有人認它真麵目,縱是星靈之體也很難靠近,不要說入得此山。”
大家一聽,此刻雖有明確的方向,可這金光聖山,就如同乾坤散人所說,人獸難近,又如何去解救,一時欣喜,卻也一時憂。
敖玄雲卻並不憂慮,在它心裏隻要有個方向,自然能想到解決之道,縱是粉身碎骨,卻也不阻他救人之情。
敖玄雲略做思考道:“若是從外無法去,那可曾想過,從下麵入此山呢?”
敖玄雲看著乾坤散人,一臉求解的模樣。
乾坤散人緩緩道:“這解決之道千種萬法,我卻也未知是否可行,這金光之威你若不去親身體驗,又如何可知,問我何益,你既是九靈守護,亦是金牛鎮城主\守護,自然義不容辭,這個就要問你的本心了!”
乾坤散人如此悠然一笑,看著敖玄雲,敖玄雲自是明白,一拍胸道:“我當然會親自前往,你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乾坤散人又一笑站起身道:“這茶未喝半口,就想使喚我走,也罷知你有事相托,我自會離去,卻也無言相告了。”
敖玄雲一聽,也站了起來道:“你去往那牧歸村,與我邀那瑪尼娜與鼠山五須上人來此,我自我解決之道。”
乾坤散人向大家雙手一揖道:“我這就去了!”
說完身形已向門外移飄去,看來馭空之能卻是十分了得。
這乾坤散人一走,這屋內眾人可以說是喜憂參半,有人開心,有人憂慮,畢竟若說要親入金光山救人,也隻能是敖玄雲自己進去,其它人是不會冒此大險的。
敖玄雲看著大家,心裏卻已在思慮,如何去往那人獸不住的金光聖山,此山橫擺在麵前,卻也是修魂之旅不得不跨過的坎,不知又會有什麼新奇之事,新奇之人會遇到,讓敖玄雲充滿期待,不禁又哈哈笑了起來。
這一屋的人看著這個敖玄雲,還真是猜不透,也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