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五須上人一聽,一臉不高興的道:“喲哈,誇你兩句,你還真上臉了,剛才要不是你這這嘴一直嘰嘰喳喳的,我就不會讓那光女所傷,也不會勞聖主親自動手,來到這飛靈洞,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你就不怕給你點厲害嚐嚐!”
五須上人嘴中的光女是月神無疑,這話卻也說得在理,如果不是敖玄雲,他已在這裏領功了。
現在看這敖玄雲又開始油嘴滑舌的,心裏也是十分不是滋味,可想著那瑪尼娜得不到,至少也可以分得這敖玄雲的靈體,到時自己吞噬他的靈魂,再附靈在這靈體之上,以後也就不會有人討厭他的形象了。
蛇形女微微一笑,那臉上的麻子印更顯得怪異無比,蛇形女操著一口粗獷的中性聲音道:“我會成全你的,待我休養兩日,吞噬了你的靈魂,再附靈於瑪尼娜靈體之上,到時我們就可以洞房花燭了!”
一邊的五須上人一聽,肚內火氣翻騰,弄了半天跟自己沒啥關係,還險些送了性命,於是略帶點質問的口氣問道:“聖主,那這敖丙可是就送給我了,到時我附靈於他靈體之上,我們倆不就可以那個了!”
五須上人雖然有氣,但卻依然想得很美,邊說還用那枯黑的手指比了個洞房的手勢。
蛇形女一臉氣憤,那臉上的麻子竟變成紅色的小斑,看起來如同得了天花一樣,實在是越發難看。
看著五須上人那鼠頭鼠樣怒道:“有你什麼事,平時不照鏡子也罷了,自己那齷齪的靈魂,你也配!”
這話是一點也不給這五須上人麵子,這五須上人被怒斥一頓,竟不敢再說,隻是低著頭,自顧玩著自己的手指。
蛇形女見狀緩和道:“你也不用急,待有時機我必會再與你尋個與你相配之靈體,自然保你舒服!”
蛇形女邊說邊輕撫胸口,然後道:“你們兩個,不要東張西望的,在這個台上,我吃過許多像你們這般的人,他們的魂力可比你們強多了,有幾個竟還是魂師級的,不要想著逃走。”
說完啜起小嘴一聲尖哨,剛才那小河邊的花叢中,竟然密密麻麻的爬出許多各式各樣的蛇來,這些蛇一聽聞那蛇形女的哨聲,竟都順著那些溜道爬了上來,片刻之間,已經滿了整個平台。
這些蛇靈個個抬著頭,吐著紅舌,把敖玄雲與瑪尼娜團團圍了起來,敖玄雲看著這些惡心的家夥,不停的後退,可後麵也有蛇,兩人隻能越靠越緊。
蛇形女見兩人十分害怕的樣子,臉上十分滿意,再次吹哨,那些蛇靈又紛紛溜了回去,不見蹤影。
蛇形女看著兩人道:“這鼠山雖名為鼠,但卻是我蛇靈在主宰,你們可記好了,它們可沒我那麼好說話。”
蛇形女說完看著一臉失落的五須上人道:“你把他們帶下去,關起來,要好生對待,可不能讓那些半靈人起歪心眼,告訴它們這兩人可都是我要的人!”
蛇形女說完,閉上雙眼,調節氣息,顯然夜裏受月神的攻擊也受傷不輕。
五須上人無柰的扯著敖玄去的衣服,三人走出飛靈洞。
敖玄雲看五須上人的臉色,顯然很是不服氣,並且仔細想來,這蛇本是鼠的天敵,可就偏偏住在同一山上,鼠靈肯定要受這蛇靈的氣了,敖玄雲想著,這可能是一個機會,於是十分同情的看著五須上人道:“老兄,我真的很同情你,帶著一窩鼠靈,竟然要伺候這條醜蛇,看她的臉,我倒覺得你可比她強多了!”
五須上人帶著兩人向山下走去,那剛才被吐出來的山洞裏,已清洗幹淨,裏麵陰森森的,冷氣直冒,而山洞的四壁到處是洞,洞口皆十分濕滑。
裏麵竟然有幾間幹淨的牢房,敖玄雲與瑪尼娜被分別關在兩間牢房裏。
五須上人看著瑪尼娜,一臉不舍,再看敖玄雲更是心有不甘。
敖玄雲笑著道:“五須上人,你們這鼠山還真是蛇鼠一窩,卻不知你那些鼠靈夠不夠這麼多蛇靈飽食!”
五須上人一聽,肚裏的氣更甚道:“不用你多管閑事,這蛇鼠相存已有百多年,你還是小心點,這裏麵處處都是那聖主的耳目,管好你的嘴,別看聖主麵善,她吃起人來可從來不眨眼的!”
說完堵著氣,獨自走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