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雲此話也隻是順著月神剛才之話而說,但如此推斷確是有些武斷,但敖玄雲自信猜測也是十之八九。
老者輕輕一歎道:“不錯,這八部乾坤之境,其實也不太平,我牧歸一村世代在此草原生活,本無憂無慮,可這幾年卻真的不太平了,時常有盜匪前來叨擾,也是防不勝防!”
老者才這麼一說,圍著的其它人也都紛紛議論起來,看來這些年因盜匪的騷擾,也是給這些村民帶來了無盡的煩惱。
敖玄雲一臉悲怯道:“不錯,這世道卻也不太平,前幾日我九靈一鎮就慘遭未知生靈屠戮,死傷萬餘人,九靈一族幾近滅絕,現在都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敖玄雲說完也是搖頭歎氣,與這些村民也是同病相連。
月神看著敖玄雲此說,心裏有數,卻隻是默默看著玄雲。
老者看著敖玄雲道:“貴族被屠一事,在這十二城也是被傳得沸沸揚揚,大家卻說不上是何人所為,老夫對此也深感遺憾,我們本是銀海一族,同根相連,本應相互幫助,可我們雖與貴族為鄰,也不知道那些惡靈從何而來。”
敖玄雲臉上有些失望,本來他想通過這旁敲側引的,能問出點九靈慘案的有用信息,可聽這老者如此說來,他們卻也一無所知。
月神看了看敖玄雲,知道他看似乎玩世不恭,其實心裏一直關心著九靈慘案,但這卻也非一日能查清。
月神看著老者道:“來了這許久,也承主人的熱情款待,卻還不知道老丈如何稱呼。”
老者一聽,爽快的道:“小老兒鄂爾多是這牧歸村的村長,這是我的老伴查哈雅,剛才為你們倒茶的是我的小女兒瑪尼娜,其它的幾位都是本村的村民。”
鄂爾多邊說邊指著老伴與其它人,而那老婦查哈雅身邊就坐著瑪尼娜,聽鄂爾多介紹,敖玄雲也是特別留意此女,此女身材苗條豐滿,鼻翼高挺,雙眼深陷,藍藍的眼珠深邃如大海,頭上紮著一條紫色發巾,而上身隻是穿著一件黃色短衫,腰際半露,下身則是一條粉色長褲,看起來十分嫵媚動人,和九靈鎮的遠古傳統服飾相去甚遠。
敖玄雲聽老丈介紹完也對著村長道:“我叫敖玄雲,她是月禪,那位是哈蕾兒、敖丙、非魚、紅鳳,我們都是去十二城學習魂術的。”
老者微微一笑道:“難得今年你們有人去學習魂術,如果能成為魂鬥士自可保衛家園,如果能成為魂師,更可遊曆八部乾坤之境,驅惡揚善。”
敖玄雲聽鄂爾多如此一講,也知道九靈鎮一直未受到這十二城的公平對待,這幾十年都未有名額參加魂術修習,所以九靈鎮的勇士也僅憑傳承修習一些靈體之術,遇至真正的魂習者,可是不堪一擊,才致九靈慘案的發生,可這牧歸村屬金牛一族,應該受十二城保護,聽村長所言,卻也有難言的若衷。
敖玄雲十分好奇也就問道:“村長,聽你所言,貴村也應有人去修習魂術,那為何還會有匪徒敢來此搗亂,那這十二城的護衛也不管嗎?
鄂爾多村長歎口氣道:“我這牧歸村比九靈鎮稍好點,每五年都有名額,可魂術修習非人人都可,有的去了幾年,僅習得一些皮毛,也無力對抗那黑暗裏的匪靈,而這些年十二城內鬥不至,外敵窺竊,城主也顧及不了我們這偏遠之村。”
敖玄雲聽了這才明白,雖然說是一個銀海部族,但卻也僅僅是鬆散的稱呼而已,在這八部乾坤之境裏,誰有實力,誰就說了算,這牧歸村與九靈鎮相鄰,應該算是十二城部族的最遠村,照顧不到也是情有可原,卻不想這十二城也並非無爭無鬥,竟也和蒼茫大地一樣,隻要有生靈的存在,任何地方都會有爭鬥。
敖玄雲正想著為何不自己組織力量來對抗惡靈,到底又是什麼惡靈讓這村長如此憂鬱,卻不想此時門外走進一個對著村長道:“村長,外麵的篝火已經燃好,可以請客人去參加舞會了!”
村長一笑對著敖玄雲幾人道:“既然貴客遠來,就一起參加我們的篝火晚會吧!”
其它村民也紛紛站了起來,敖玄雲此時已是飯飽奶足,正想出去看看,如此美意,又如何能夠拒絕呢,敖玄雲看了月神一眼,竟自個站了起來,一起跟在村長後麵,大家也都跟著,向那帳篷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