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說一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我真覺得你應該看看禦醫。”
“你懂個什麼啊,沒有比我活的再痛快的人了。”耿月向蔚臨說道:“我趴在泥地裏,怎麼起來都是起,所以你根本不需要為我發愁。”
然後她伸出手整理了蔚臨的衣衫說道:“你有閑情逸致操心我,不如自己去找個娘子吧,歲數也不小了。”
蔚臨站定了,疑惑地看著耿月的背影,耿月則是自己往前走,背影孤獨且堅強。
耿月回到院子裏,還能笑臉盈盈的跟著院子裏麵的人打招呼,眾人見她高興,但是都聚德她笑的燦爛,但是十分勉強,幾乎跟所有打好招呼以後,她直衝進自己的房間,房間門大敞四開的,開著是因為擔心蔚臨擔心自己。
所以開著讓他放心,然而蔚臨臭著臉進門以後,想到往耿月的房間進卻停下了腳步,他站在耿月門口,半晌才隻是站在門口問道:“你還吃不吃了?”
他剛說完這話,耿月心中一陣煩,她從床上煩躁的坐起身,帶著怒火,幾乎是歇斯底裏的坐在床上喊道:“吃!好菜好飯都給我弄上來!還有酒,什麼花雕,女兒紅,陳年老釀都給我端上了,誰不讓我吃飯我跟著急!”
蔚臨聽到她在耍脾氣反而放了心,生怕她有氣憋在自己心裏然後把自己憋壞了。
站在門口,他說道:“那行,你休息一會,我現在就命人給你做去。”
“做!”耿月坐在床上,然後用手垂著床板說道:“必須給我做好了!做不好我今天燒了他的房!”
蔚臨聽耿月還要玩大的,這時候其他幹活的眼線也湊了過來,不知道耿月究竟是在哪裏受了氣,此時正在大發雷霆,看著門口正在哄著的蔚臨,他們不約而同的將懷疑對象放在蔚臨的身上。
蔚臨見周圍幹活的人都在看著自己,於是轉過頭說道:“你們都看什麼!不用幹活嗎!”
眼線們被喊的一個哆嗦,趕忙做起手中的活計,蔚臨胸脯也氣得一股一股的喘氣,然後對著房間裏說道:“行了,你休息吧。”
耿月噗通一下的就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床頂上的雕花,忽然感覺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她側過頭,發現是大福正在怯生生的瞧著她。
大福是一條英姿颯爽的狗,並不是一條可可愛愛的小狗。
耿月穿上鞋下了床,隨即走到大福身前摸了摸狗腦袋,“作為一條狗,你一天天也不出門,就在屋裏圈著是不是都圈壞了?我見你也不怎麼咬人,可比某些人強多了。”
然後她拎拎狗爪說道:“今天有個女的給我氣壞了,氣壞了你知不知道大福,那女的穿了一身藍衣衫,雖然有顆惡毒的心,但是卻有張好看的臉,眼睛挺圓挺涼,臉就比我巴掌大一點,改天我帶你出去溜去,你見到她就嗷嗚一口咬她。”
“咬著她大腿你就別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