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白花給耿月做了一個禮,耿月看著她漏出來的白皙脖頸,心想肅尤世是派她來伺候自己的,還是勾引蔚臨的?
“耿月姑娘,奴婢是由陛下派來伺候您的。”
耿月輕咳了一聲,感覺自己的想法被人看出來了,對著小白花微微一笑,她帶著笑意的眼睛眯了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香雲,不過奴婢既然是來伺候小姐的,小姐可以從新為奴婢另取名字。”
“香雲,這個名字倒是很適合你,就不改了。”耿月走下台階來,“我也不過是今日才來到這個地方,熟悉的程度還不如你。”
“奴婢會盡心竭力照顧小姐,小姐若是想出宮,還是去哪裏,都可以帶上奴婢。”
耿月聽到出宮二字心裏一跳,心想肅尤世這是給自己的送來了一個活著的可以出宮的人了。
但是辦任何事都要帶著香雲,也不行呢。
香雲長得跟小白花一樣惹人憐愛,但是這擺明了就是送來監視的,我也不能帶著她辦正經事。
耿月表情不變,“既然如此,這裏我也不熟悉,暫時你就自己找地方住吧,我現在乏了,要回房間待一會。”
“是,奴婢就守在門口,姑娘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直接喚奴婢的名字便好。”香雲說道。
耿月頭也沒回,對待外人的時候,她從來不在裏麵鬧。
深深的看了蔚臨一眼,她又回屋待著去了。
房門被香雲關了上,耿月獨自坐在地上,然而腦袋裏可是想的多,手拖在自己的下巴上,她像牙疼似的嘶嘶哈哈,心想肅尤世這個人做事實在是絕,自己剛想衝他要令牌,他就送過來一個活著的令牌過來。
香雲看著老老實實,那可是太有迷惑性了,這樣有迷惑性的女子,顯然是不容易被收買,自己也收買不了哇,自己再有權有勢也不能比肅尤世有錢有勢。
嘴巴撅了撅,她想蔚臨最好使使力氣,要是能用美男計將這個女人收複了挺好的。
我自己聰明一世,不就被愛情收買糊裏糊塗的被人害成這樣了嗎,這推已及人,一切皆有可能。
眉毛一挑,她心想我有空得給蔚臨做做心理輔導,等把蔚臨做通了,那我們就贏了。
然後她一拍手,又惆悵起來了,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是人了?
無毒不丈夫!
耿月拍著大腿站起身來,心想蔚臨做出一點犧牲也是值得的,這才哪裏到哪裏啊,我們都是要奔著大事去的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蔚臨是個男人嘛,男人的歧視更少,有什麼關係?
她想通了似的,就等著蔚臨犧牲奉獻了,然而她卻不知道怎麼跟蔚臨開口了?
她想自己畢竟是個姑娘家,是個姑娘家就會有些羞恥,蔚臨是個女人那自己不太好意思說,那是因為蔚臨是個女人。但是蔚臨是個男人自己也不好意思說,那是因為自己是個女人!
想到這她又開始咬牙切齒的罵天罵地,心想自己穿越過來過得這麼苦也就算了,偏偏還是個女人,女人就不能色、誘女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