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卓麵向下麵的人,聲音不小,“蔚臨的父母實際上是銀羽堡的掌門害死的!所以蔚臨一直懷恨在心,殺了掌門!我回來與大家說此事,為的就是不想讓這樣的殺人凶手繼續蒙騙世人!”
“你胡說!”大師兄氣道,拳頭握的死緊,是一副怒發衝冠的模樣。
他伸出一隻手,指向羿卓說道:“師傅去世的時候,蔚臨明明是不在銀羽堡的!你怎麼能說是他害死了師傅!”
“大師兄,蔚臨不在難道就不能讓其他人來下毒了嗎?那人分明就是蔚臨派過來,否則!”他的手指向耿月,“否則蔚臨怎麼會認識朝廷中的人!”
自古以來朝廷與江湖關係都不算好,所以江湖人士對於朝廷中人多為不喜。
眾人的目光看向耿月,耿月此時站起身道:“你說我是朝廷中人,你有什麼證據?”
韓楓一直站在陰暗處,他終於再次見到了耿月,在篝火下他認得出耿月的容顏,但是耿月的聲音。
韓楓側了側頭,幾乎不敢置信,他不知道耿月經曆了什麼,也不知道耿月的嗓子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他的目光在耿月身上久久不能移開,然後又看向了另一旁陰暗處的大樹後麵,甄景澄就藏在那可樹的後麵,像一條毒蛇,隨時找到機會來攻擊獵物。
韓楓甚至不知道耿月現在成親了沒有,所以他在狂喜之後,卻又猶豫了,不敢去見耿月,也不敢去與耿月說話。
眼神有些哀傷的看著耿月,現在的情況下,他看著她的背影,就是對她的一種保護。
“璃國到處都貼滿了你的畫像,你說我會不會認識你。”羿卓反問耿月,隨即他從懷中一掏,掏出了耿月的畫像。
將手中的畫像展示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冷聲說道:“這副畫像就是你吧。”
耿月如今隻有死不承認,“你說的那麼斬釘截鐵,我若是說不是,你恐怕還有別的話在等著我吧。”耿月抬著頭,眼睛看著畫像,並不畏懼,“天下之大,相似的人本就許多,區區一個畫像,倒是成為證據了。”
耿月揚起唇角,又道:“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證據可說?”然後她轉過身說道:“畫像與本人本就有區別的。我若是現在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說是你,難道你也認了?”
耿月的眼睛看著蔚臨,看著他,感覺他是英俊的硬漢形象,與大師兄完全是兩種的健壯感。
羿卓聽到耿月的話,隨即點點頭道:“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嘴,難怪淑太妃要殺你了。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會讓你承認的。”
然後他蹲下身體,正要將耿月從司廣司瀚身旁叫過來,就聽到蔚臨說道:“羿卓,無論你怎麼辯駁,我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隨即他側目看向星月盟的盟主,然後又看向羿卓:“你現在回頭,還不晚。”
“回頭?”羿卓露出一個一個疑惑地表情,對著蔚臨說道:“這句話是我要跟你說啊,小師弟,你現在隻要回頭就還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