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你是要說糕點吧。糕點太甜膩,他不喜歡。”
“蛋糕,可惜你這裏沒有烤爐,否者我還能給你做做。”
“你回頭說怎麼做爐子,我給你做一個。”
耿月一聽,感覺自己又給自己攬了活,要是做份蛋糕的話,那自己當真一天什麼都不用做了,就圍在爐子麵前盯著吧。
搖搖頭她說道:“我還是給你做紅燒肉吧,那個實在是太費勁了,還廢雞蛋。”
“好吧,後院有大白菜,你能做吃別的樣嗎?”
耿月直接被司廣的話驚得噎到了,司廣看她蹲在地上悶悶的咳嗽,說道:“你怎麼了?”
耿月咳嗽的眼淚直淌,過了一會她順過氣來說道:“大白菜除了炒還能怎麼吃啊?”隨即她想到開水煮白菜這道名菜。
心說:開水煮白菜,我也不會啊。
然後她咽下去最後一口肉夾饃,輕輕的拍了拍手上的渣滓,“我晚上想想,想好了,我明日來做。”
“那好啊,但時候我讓銀羽堡中的百來號人師兄弟全來吃你做的菜,你每次做的分量都太少了,都不夠分的。”
耿月心想:原主耿月我對不起你,你那麼高貴的一個人,我硬是將你弄成廚娘了。但是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自從上了你的身基本上好的時候也少,你可能是天生的悲慘,也幸虧是我,不然 你那認死理的脾氣也不能過好。
然後她宛如精神分裂似的在心裏對自己說道:耿月啊耿月,你在現代坑被人,來到古代被人坑,越過越差勁,你究竟是時運不濟,還是能耐就到這了?你的能耐就隻配做飯了?
然後她又在心裏說道:我還有炸、藥,我絕對是時運不濟。
“你先和我說說你們的白菜平時都是怎麼做的吧。”耿月問道。
“水煮,清炒,做湯。”
“醋溜會不會?酸的。”耿月問道。
“會,不就是多放醋嗎。”司廣說道。
耿月又是一抽氣,心想:太難了。
她又想:幹鍋娃娃菜,錫紙娃娃菜,娃娃菜和大白菜差不多,那就幹鍋大白菜吧。
“幹鍋你肯定沒吃過。”耿月說道,她對廚房內的調料已經很了解,雖然沒有辣椒,但是花椒大料八角還是有的。
“幹鍋是什麼意思?”
耿月一聽笑了,手輕輕一拍,“那你就是沒吃過,我明白了。”然後她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個菜我還得做一做試試看,你先別叫人吃,我得自己做自己嚐嚐。”
司廣也要往門口走,壓低聲音問道:“你不會?你沒做過嗎?”
“我沒做過,我吃過。”
“你在哪吃過?客棧嗎?”
“你怎麼刨根問底呢。”耿月心想:我還得編瞎話騙你。
她抿嘴後說道:“我在大戶人家吃過,人家的私房菜,不外傳。所以我做之前得試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