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看著喻白說道:“將軍,屬下去給您拿食物。”
“好。”喻白點頭說道,在石參離開的時候,與柴縉麵對麵的相遇了。
柴縉手上也拿著一個火把,將漆黑的石頭隧道照出了一截橘紅色的光。
見到石參柴縉趕緊拱手道:“石軍師。”
石軍師下拉著嘴角,受了他一個禮以後,說道:“你與我同為六品,大可不必如此。”
柴縉很尊重他,是小輩作為晚輩的尊重,於是慢慢的將手放了下來,說道:“不適應。”
石軍師伸手拍了拍柴縉的肩膀:“慢慢習慣便好,大將軍在裏麵,你去吧。”
“是。”柴縉對著石軍師低頭應道。
二人往相反的路走去,石洞中很多凸起的岩石,凸起的岩石上,偶爾會掛著一些動物的糞便。
柴縉看見了在一片山洞中,正在活動手臂的喻白。
喻白阻止了他的動作,說道:“有什麼事?我方才就聽見你說要軍法處置,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回稟將軍,隻是仇連為屬下脫鎧甲的時候,手粘在鎧甲上,引得將士們大笑,我便說了那麼一番話,請將軍降罪。”
喻白終於是沒阻止柴縉跪下,他將關節活動的哢嚓直響,說道:“下次注意。”
“是。”柴縉站起了身,隨即說道:“屬下剛剛跟著韓楓出去的時候,見韓楓去找了蔚臨和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與蔚臨在另一個山洞中,看樣子那個女人顯然與韓楓關係不一般。”
喻白聞言一周眉頭,他本就生了一張硬漢般的臉,皺起眉頭更顯得嚴肅許多。
“蔚臨,韓楓,以及那個女人這三個是什麼關係?看樣子不像是璃國的細作。”
柴縉聲音渾厚,在山洞中他琢磨了一會,隨即壓低聲音說道:“您還記得嗎,蔚臨與您切磋的時候,曾今問過您有沒有去請江湖中人參戰的事情。”
見喻白看向自己,柴縉與其對視道:“而此事他也問過我。況且蔚臨的功夫您覺得陳國除了您還有誰是他的對手,他師承何人,從來沒說過,所以極有可能是江湖中人。”
喻白聞言曲起一隻腿,他鄭重的想了想:“我確實是派人請那些江湖中的門派,可是他們沒有一個願意出戰,要麼就是獅子大開口。”
喻白自言自語道:“一個江湖中人,竟然跑到朝廷去做獄卒,我記得這半年劫了很多次法場。”
陳國這些年確實是濫殺忠良,莫非江湖中人也看不下去了?
想到這他哈哈一笑:“江湖中人來陳國當獄卒,倒是為了劫法場救人來了,有點意思。這樣看來,蔚臨也是為了陳國,隻是用錯了方法。”
隨即皺起眉頭,他看向了柴縉說道:“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上次我在林子中見到的那一個,蔚臨是江湖人,若是想參軍也可以,可他卻一直帶著那個女人跟著大軍,莫非韓楓也是江湖中人?他們在盤算什麼呢?”
“這事屬下也覺得蹊蹺,方才我仔細看了看韓楓,又問了騎兵尉,騎兵尉信誓旦旦的說韓楓根本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