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已被稱作“歌舞伎町四天王”之一的西鄉,銀時三人的重量分明還稍有欠缺。
桂尚且不知道其中問題,而三郎已經一敲手心,迅速地確定了答案:“是那個人吧!今天找過來的藤原!”
“……不是叫藤崎嗎?!”土方十四郎下意識道。
“名字無所謂啦,至少銀時的事是他做的。”三郎道,“有這種感覺。”
“……”土方十四郎甚至已經放棄了吐槽三郎這個怎麼聽都不靠譜的感覺之說,沉思片刻後道,“是他們(天導眾)的話,那幕府現在的雷厲風行倒是有了解釋。”
桂探頭探腦問道:“誰?什麼藤崎?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來找你們了嗎?”
土方十四郎充耳不聞,繼續對三郎說道:“而且那個惡心的家夥能一句話就叫停處刑,要麼來頭很大,要麼就隻在這件事上有很大權力。”
桂上躥下跳:“誰?我在這裏沒看到有誰特地來叫停處刑?”
土方十四郎總結道:“可惜在當時沒想逮住他。呿,現在要找人恐怕要花點時間了。”
桂……很堅強地一扭頭(伊麗莎白在他身後舉牌:插不進去話的桂先生覺得自己受到了排擠),強撐著露出才不感興趣的神色:“哼,我早就猜到了……晚上八點播的電視劇下一集伊藤和京子肯定就要互訴衷腸!伊麗莎白你也是這麼覺得的吧!剛好這裏人也走得差不多了,要說晚飯的話果然還是蕎麥麵。”
(伊麗莎白舉起牌子,對桂的行為進行上帝視角的解讀:為了避免尷尬已經開始胡說八道。)
“所以你一直在這裏嘀嘀咕咕的幹什麼,吵死了。”自顧自地總結完畢,根本不想搭理桂小太郎的土方十四郎瞥了一眼還在另一側車窗轉悠的桂小太郎,不客氣道,“消息送到了你也該滾了吧?”
被搭理了的桂來了精神:“該走的那個人是你才對!”
土方十四郎冷笑一聲,雖然沒有再次抽刀也沒有和桂繼續這麼發展下去會有三角關係既視感的對話,但他選擇了直接開門跨上汽車的駕駛位。
在土方十四郎要啟動車輛前,桂扒著車窗對三郎說出了至關重要的一句話:“要一起去見回組嗎?”
三郎“唔”了一聲,非常爽快地答應和下車了。
下車了!!!
土方十四郎簡直滿臉都寫著問號——他這麼大一個真選組副長在旁邊,你去同為警察的見回組居然不考慮問他幫忙而是要選擇和恐怖分子一起走的嗎??
考慮到人多和這幾天劇增的信息量,難得要對桂小太郎眼不見為淨一次的土方十四郎下意識地就要鬆開安全帶下車,但他才隻來得及推開一點車門,爆炸的巨響就在車下炸開!
千鈞一發之際,土方十四郎猛然向前一撲,就地一滾才脫離了爆炸範圍,回頭看向三郎的位置。車輛的底盤已經塌陷,車門和前蓋歪七扭八地彈出來再淩亂地堆砌在一起,細小的火苗正從這一堆鋼鐵廢物上升起。隔著一層熱浪,三郎的神情是肉眼可見的茫然——土方十四郎毫不懷疑這是真的很茫然,而報了剛剛被忽視的一箭之仇的桂小太郎則得意洋洋地雙手環胸,正氣凜然道:“抱歉,我果然還是很討厭真選組。”
……不愧是你啊桂小太郎!!剛炸了見回組現在就來炸真選組的車了啊!!
這個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三郎天命在身幸運加成還是該說差一點桂小太郎就要將自己(自認為的)金主葬送在爆炸中了啊!!這個炸彈肯定不是剛剛才放的啊!!
對桂小太郎和對真選組來說,這種炸與被炸都是日常活動、傳統藝能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雙方都有分寸……大概??
三郎沒看懂,但他大受震撼,當場就進行了一個海豹鼓掌。
不過鼓掌完後,三郎還是直白地說道:“我還要坐真選組的車,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桂信心滿滿道:“放心吧,我們攘夷誌士很有原則的,隻針對這些幕府走狗們。現在就走吧!”
土方十四郎額頭青筋直跳:“我還在呢!當著我的麵帶走將軍的客人,你問過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