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著樓後的大樹嘩啦啦的響,似乎在不滿大雨無禮的灌溉,無人的教學樓在雷聲中傳蕩著鋼琴聲顯得格外的詭異,雷聲越來越大,方諾終是無法全神貫注的繼續彈奏。“你就不怕我害你?”鹿瑤開玩笑問。“我沒有印象。”鹿瑤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那你還記得什麼?”方諾撅著嘴問。同學C:“聽說鹿瑤爸媽離婚了,她才變成了混混的。”眼前的方諾,是方諾,也不是方諾。用她的話來講,她隻是借了方諾的皮囊,她,是鹿瑤,死於12年前。“先來看看你的同學對你的評價。”方諾說。“也就隻有你,傻乎乎的把我當成是人。”鹿瑤拍了拍方諾的肩膀,卻拍在了空氣上。坐在最後排的方諾看著前麵嘀嘀咕咕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喂,你幹嘛?你不會是想附體到我身上吧!”方諾害怕的說。“我也好奇。”鹿瑤若有所思:“我在這裏呆了十幾年,隻有你看的到我。”“我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麼隻有我能看見你?”方諾走回到鋼琴旁,試圖集中精神彈一段曲子,但是失敗了。“新來的那個女生,怎麼總是一句話也不說?”坐在第一排的安娜轉過頭去和後桌竊竊私語著。“我發現我的手可以穿透大門,座椅,一切。鹿瑤用手輕輕撫摸著窗簾,我不能在太陽底下走動,我不用吃飯喝水睡覺,過來好幾天我才終於醒悟到,我死了。”“笨蛋。”鹿瑤說:“像我這種地縛靈法力極低,如果要附體在活人身上,對我們的損傷也很大,而且也堅持不了多久。”“她不會是啞巴吧?”安娜盯著方諾問。“明天我表演完,就去幫你查線索,過幾天考完試我們放假,我從看門老大爺那裏偷偷拓了鑰匙的模具,方便我過來找你。”方諾神秘兮兮地說。“明天我表演完,就去幫你查線索,過幾天考完試我們放假,我從看門老大爺那裏偷偷拓了鑰匙的模具,方便我過來找你。”方諾神秘兮兮地說。同學D:“我聽說她是被校外的男朋友甩了才想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