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撞,手裏的東西散落一地。
大媽“啊喲”一聲,倒在地上。
寧音正猶豫要不要也往地上躺一躺,大媽的丈夫衝過來對著寧音就是一頓髒話。
她的暴脾氣能忍?
嘴巴上的虧怎麼能吃。
她邊還嘴,邊撿掉在地上的東西。
大媽的丈夫堅持讓她賠醫藥費,狠聲說道:“你撞傷人了,別想跑!看你是學生,讓你少賠點,五萬!不賠的話我們去找你學校!”
寧音笑了,撿完自己的東西,再撿起一張他們的單子,指了指上麵的兩行字:“這字識不識?這個大媽本來就有腰傷來醫院看,敲詐敲到我頭上來了?”
寧音也是佩服這對夫妻。大媽也不嫌地上冷,半天不起來。她丈夫也不去扶她,任由她躺在地上。
一唱一和,好一出大戲。
“我看你是撞了人不想賠錢!你別想走!我們去派出所!找警察理論理論!”大媽的丈夫惱羞成怒,用他的髒手亂往寧音身上抓。
寧音滿臉厭惡,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他抓上手臂了。
千鈞一發,一隻經絡分明、骨指修長的手,摁住了大媽丈夫的手臂。
男人穿著英倫風的大衣,劍眉星目,薄唇輕抿。
寧音愣住。
齊以言……他怎麼會在這。
大媽丈夫感覺自己的手臂骨頭都要被捏碎了,痛得嗷嗷叫,“你是誰啊?放開!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你們打老人!”
寧音:什麼啊,看樣子就四十歲,什麼老人。
估計他們把齊以言也當大學生了。
齊以言眼中帶著慍怒,手一鬆力,大媽丈夫立刻失去重心踉蹌倒地。
轉頭,看向寧音時,周遭瞬間少了幾分淩厲。
“有沒有事?”
寧音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撇開頭回答道:“沒事。”
她看到手裏的紙頭,一拍腦袋,“啊!我還要去繳費,不然菠菠今晚就要被趕出去了!這裏交給你?”
“嗯。”
寧音一路狂奔,還是慢了一步。
窗口已經沒人了。
寧音:菠菠,今晚你就要流落病房走廊了……
隻能待會再想想辦法,先回去看看齊以言那邊情況怎麼樣。
寧音也是服了,不僅大媽躺著沒起來,她丈夫這會兒也躺上了。
齊以言從大衣口袋裏掏出手機。
大媽和她丈夫一看有戲,哭得更賣力。
寧音立刻上前握住他手腕,著急說道:“這兩人就是倆騙子,我剛剛看到了他們的檢查報告,這大媽本來就有腰傷,根本不是我撞傷的。你不要給他們轉錢!”
寧音的手有點涼,觸碰到齊以言溫熱的手腕,溫差明顯。
寧音可著急了,她才不是舍不得他花錢,而是看不慣這倆老賴。
根本沒注意到他們肌膚相觸。
齊以言聽著她講話,眼睛掃到自己的手腕,眉梢微挑,眼角和悅了些許。
寧音著急地吸了兩口冷空氣,彎腰急速咳嗽起來,鬆開了她的手。
看她站不穩,齊以言伸手稍扶了下她的身子,扶穩後立馬鬆開,“我在給朋友發消息,你不是繳費沒繳上嗎。”
她回來的時候,手裏還拿著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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