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最美好的年華,總有無數的念頭和想法,在多年以後,偶爾的左右著悲歡。那些最美年華裏的相遇,那些青春裏的不知所措,是誰背叛了自我,又是誰竊喜著愛情。但當時的我們卻不能完美的詮釋愛情,它沒有經過歲月的洗禮;家庭和經濟等原因的阻礙;爾虞我詐和人心叵測的悲情;社會現實和各種誘惑的無奈;也許匆匆告別象牙塔的我們不顧一切和那個他步入了婚姻,;也許又過了多年後,當初的我們隻是習慣了對方,隻想找個人過日子而免為其難的在一起;或許又遇見新歡,從此天各一方,形同陌路;或許因為種種原因,即使還愛著,睡在枕邊的卻不是那個人;又或許無論經曆了什麼,深愛卻仍舊在那裏……誰是路人,誰又將陪我們到最後?
雨菲脫下酒店的製服,換上自己的衣服,一襲淡紫色水印的即膝裙,將她的白暫襯到了極致,大波浪的頭發隻用發卡隨意在中間卡了一縷,披在肩上。跟平日穿黑色套裙相比,少了幾分幹練,多了些許柔美和嫵媚。拿著車鑰匙走出了更衣室,來到停車場就看到自己銀色的高爾夫停在很顯眼的位置,雨菲愣愣的站在那,不遠處酒店門口的噴泉在夜晚初上的華燈下顯得格外晃眼。雨菲用手扶了扶額前的頭發,一切終究未成空,至少還有一絲留念,不是嗎?這輛車是她來這座城市時才買的,主要是為了照顧接送生病的母親,如今卻已有近一年沒開過,今天白天要去做義工,需要給老人們帶很多東西,早上開車時,車身已覆上了厚厚的塵土,洗車時,20出頭的小男孩還打趣著問她,“這車平時你隻看不開呀”雨菲自嘲的一笑,對,就像是塵封的回憶,從不輕意打開,但它卻永遠停留在那,從未離開。
雨菲站在車場門口,為何今天想起了那麼多往事,是因為那張照片嗎?下午回到酒店收拾辦公室抽屜時,從書裏掉出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拉薩的雪山,照片上兩人相擁在一起,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棉帽,如此冷,但女人的臉上笑靨如花,男人眉眼含笑,滿目勝春,宛如一株清涼的薄荷茶……。這是三年前她和於翊一起去西藏時拍的……
想到這她拍了拍自己的頭,手卻停在那,因為那時於翊總是疼愛的摸著她的頭說,“菲菲,我該拿你怎麼辦?”她俏皮的拍拍他的肩說“走,熱拌,哈……”
於翊並非達官貴人,豪門望族,也不是富二代,卻隻是隻身一人在北京打拚出一片天地,其中的血淚史雨菲都看在眼裏,那時雨菲總是很心疼他,而他卻對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李經理,還沒走啊?”有人跟她打招呼,她從事酒店工作近五年,一年半之前來到這坐城市,現在是這家星級酒店的前堂部副經理,雨菲轉過頭,“噢,沒”。聲音竟有些異樣,她抬起頭,天空中沒有一顆星星,但為何眼裏卻全是星光點點……。如今,我在這裏,而你在哪裏?我們之間是否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