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甜甜圈~蘋果甜甜圈~藍莓甜甜圈~巧克力甜甜圈~……]
聽到熟悉聲音的鈴屋,伸手在身邊一頓亂摸,終於摸到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誰啊,大早上的打電話。”鈴屋接聽電話後,撓了撓肚皮,為什麼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你和mikey跑到哪裏去了,怎麼一晚上都沒回來,還有現在都9點多了,阿堅都已經來我們家了。]
原來是艾瑪啊,不過他不在家嗎?
鈴屋費力睜開眼睛,發現房間裏的裝飾好像有點不對勁,這是哪裏啊?
[真是的,你們快點回來吧,阿堅還在等你們呢!]
說完艾瑪就把手機給掛斷了,鈴屋整個清醒過來,猛的從床上坐起,單薄的被子從身上滑落,鈴屋低頭一看,為什麼自己沒穿衣服,還有身上這些白色的是啥?
鈴屋頭機械性的轉了過去,看到旁邊躬起的小被子後,咽了咽口水,難不成他昨天晚上和人睡了。
對了,昨天晚上好像夢到mikey了,不會是……
鈴屋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當看到睡著眼角發紅帶著眼淚的萬次郎後,整個心態都爆炸了,他昨天都對萬次郎做了什麼,為什麼萬次郎看起來就像被人揉搓後的可憐小狗狗。
“玲,早。”萬次郎揉了揉眼睛,張開嘴打了個哈欠,但喉嚨特別痛,說話都有些沙啞,剛想伸個懶腰起身,就被腰間的疼痛感,疼的重新縮了回去:“玲,我腰好痛。”
“我幫你揉一下。”鈴屋就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連忙開始給萬次郎揉腰,當然他認為自己做錯的並不是把萬次郎上了,而是傷到萬次郎了。
“肚子好漲,抱我去浴室,昨天晚上都沒把那東西弄出來。”
接到指示,鈴屋趕緊把萬次郎抱到浴室,把浴缸裏放好水,不過那東西怎麼取出來?
鈴屋這個半吊子擱裏麵搗鼓了一個多小時,差點又擦槍走火,為什麼要發出奇怪的聲音來誘惑人啊!
“說吧,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去那了?”坐在床上的龍宮寺堅皺眉看著坐在地上,吃著甜甜圈和銅鑼燒的兩個人。
居然還知道吃,他可是9點就來佐野家了,結果這兩個混蛋居然讓他等了三個多小時,嘛,雖然這幾個小時他一直和艾瑪待在一起也挺高興的。
“去酒店sex了,堅仔不會連細節都要讓我說出來吧!?”萬次郎腰疼靠在旁邊的鈴屋身上,他喜歡鈴屋這件事,堅仔他們可都知道,剛好說出來還可以警告一下那些窺竊他東西的人。
“…………”
這讓人怎麼接話,龍宮寺堅複雜的看了一眼地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雖然平時他們兩個也貼在一起,但現在卻感覺異常刺眼。
不過,自己的兩個崽崽就算已經成為大人了,但這腦子為啥還和原來一樣。
“堅仔,還想吃。”一個甜甜圈下肚的鈴屋,感覺自己肚子還是空蕩蕩的,畢竟之前劇烈運動可是消耗了很多體力。
“我也要,想要芋泥的。”萬次郎舔了舔手指,然後朝龍宮寺堅伸出手:“堅仔應該有買的吧!?”
“……”龍宮寺堅腦袋上青筋暴起,龍形刺青都鼓了起來,兩個沙包大的拳頭緊握,心裏瘋狂勸慰自己不要和低齡兒一般見識,但那雙想要刀死對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趕緊吃,吃完好去理發店。”龍宮寺堅從上衣口袋掏出兩袋食物丟給地上兩人:“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要人陪著。”
“反正堅仔今天又沒有事情。”
昨天約好的一起去理發,鈴屋的頭發好幾個月沒剪了,最近嫌麻煩直接用小皮筋給紮了起來,而萬次郎的頭發,發根黑色要去染一下。
“把頭發留長一點不好嗎?”萬次郎捏起鈴屋灑落在肩頭的長發,在他眼裏玲不管什麼發型都好看,長發肯定更好看。
玲搖了搖頭:“感覺很麻煩,還要讓堅仔紮頭發,太辛苦堅仔了。”
“…………”堅仔無語
“你把頭發剪了,你不是說想留長頭發嗎?”半間靠在沙發上,伸手想要去抓旁邊麵具男的頭發,結果手一靠近就被打了。
“不是我剪的……”麵具男聲音帶著點不高興:“明明他更喜歡長頭發。”
“嘖——”原來留長發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取悅別的男人,半間瞬間感覺心情不好了:“你纏著繃帶帶著麵具不熱嗎?”
“不熱,大冬天的你熱嗎?”麵具男臉歪頭看向半間。
“…不熱。”半間撇了撇嘴,不懂風情的小鬼,我不就是想看看你的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