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身影從寂靜無人的街道遙遙走來,在月光的映襯下漸漸清晰,寸頭,身材高瘦,麵容帥氣白皙,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堅毅之色,衣著卻很樸素,此人名叫蕭棄,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因學習成績不錯,所以夜間為即將中考的學生補習賺取一些生活費用。
“啊,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爸媽,我好想你們!”蕭棄眼中閃過一絲悲色。
而此時蕭棄並沒有發現一道金光從他身邊劃過,一枚珠子悄然如流水般沒入他的眉心之中,悄無聲息地沒有流露出一絲氣息。
還沒等金光飛出百多米,天空中劃出一道裂縫來,從中走出一麵容慈悲的老者,眼含利劍地出聲喝道:“陸壓,你還要逃嗎?還不把造化金珠交出來。”
而此刻金光早已化作一中年男子,麵容悲憤地狂聲大喝道:“準提,當年你框出我們十兄弟,可憐我那九位哥哥因此魂死道消,而我的父君、叔父、母後更是戰死於巫妖大戰之中,這些年來我忍辱負重化身大日如來佛(又叫烏巢禪師)就是盜那佛門氣運以助造化金珠成型,沒想到萬般準備還是功虧一簣。”中年男子麵上難免生出一絲不甘與無奈。
中年男子話語一頓突然張狂道:“不過你想得到造化金珠彌補佛教氣運的缺失卻是妄想,哈哈……”
“你果然都知道了,那便更留你不得,別說吾不給你機會,動手吧!”準提麵露譏諷之色。
中年男子聞言也不見慌亂不知何時已拿出了一黃皮葫蘆,揭開葫蓋,葫蘆內當即射出一線毫光,高三丈有餘,在這毫光之中顯出七寸五分的小人,有眼有翅,端是不凡。
“請寶貝轉身!”一聲急喝,那小人眼射白光直入準提的泥丸宮妄圖定住其元神,接著一道流光劃過,那小人化作一柄飛刀便斬問準提聖人的頭顱,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但聖人元神寄托天道,不死不滅豈是一句虛言,一道七彩光芒刷過,準提手持七寶妙樹本想收了那能化作飛刀的小人兒,不想那飛刀似虛似實竟能自主掙脫七彩神光的束縛。
中年男子手持黃皮葫蘆顧不上收回飛刀,便要使出自己的看家神通金光化虹逃遁而去,不想四周金光大作阻住其去路,中年男子見此自知已沒有活命的可能變得越加癲狂,神色猙獰可怖,恨色道:“菩提大陣!聖人真是看得起吾!罷了!罷了!”
準提麵帶微笑,正帶嘲諷幾句,突然見中年男子臉色漲紅,身軀疾速膨脹,周身佛光肆虐,帶著決然之色猖狂大笑,“哈哈……”
準提聖人麵色一變,驚道:“住手!”這方星球幾十億螻蟻的生死他可以不在乎,但佛門因造化金珠氣運大損,能否接下這方因果!就是身為聖人的準提也不敢賭,準提扔出手中的七寶妙樹,其七彩光芒大放威能無匹,轉眼定位了這方星球所在的空間,好似時間也停滯在這一瞬間。
早躲在幾百米以外的蕭棄早已驚得瞪目結舌,不等他回過神來一聲轟鳴炸響,便震得蕭棄血肉模糊,而這方星球雖有七寶妙樹這等至寶護持,也震得這方星球災難橫生,山嶽、房屋倒塌,海嘯、狂風接踵而來。
話說身受無妄之災的蕭棄眼見便要咽氣身死,一抹金色毫光沒入其殘破的肉身直入蕭棄的靈魂本源之中,此金色毫光正是那自主掙脫七寶妙樹束縛而遭受重創的斬仙飛刀,說道此飛刀也是來頭頗大,在開天之初一道先天殺戮之精便已開啟了靈智,因遭天妒遲遲不能化形,後來被陸壓的叔父東皇太一所得,東皇太一沒有抹殺其全部的靈智,去其智留其本能,再以黃皮葫蘆中蘊育的先天金之本源之氣相融,煉製成一把詭異莫測殺人於無形的殺戮至寶斬仙飛刀。
但此刻此刀似虛似實便如那無根之萍,此方世界又沒有靈氣可蘊養,未防消散於這方天地之中,才以蕭棄靈魂為軀核棲身當中。
而同時天空中因陸壓自爆形成了一個偌大的漩渦,一位準聖強者在限定的大陣中自爆豈能等閑,再加上此方世界靈氣息薄至極使得空間屏蔽薄弱不堪,競形成空間蟲洞。
與此同時蕭棄眉心處光芒一閃,悄然吸納了蕭棄的靈魂破空而出。
“造化金珠!”準提驚呼一聲,輾轉間便向金珠而來,麵上也難掩心中的喜悅之情,不想金珠有靈化作金色毫光直奔近在咫尺的空間蟲洞,準提猝不及防之下,眼睜睜看著金珠沒入越來越小的漩渦蟲洞之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