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場券的事情迎刃而解,林溪九也沒有那麼多擔心了。
心情愉快的在小超市買了零食。
等電梯的時候,前麵站了一對父子,小孩手裏拿著平板打遊戲,父親左肩背著孩子沉甸甸的書包低頭看手機。
等了幾分鍾,電梯下來了。
林溪九進去的時候,後麵傳來一個老人的呼喊聲:“等一下,等等。”
林溪九急忙摁下開門鍵。
一位白發老太太提著大包小包,步履闌珊的趕到電梯口,她不好意思的感謝,一腳剛踏進電梯,誰知手裏的水果袋突然斷了,橙子掉落一地。
老太太連忙去撿,“你們上吧,不用等我了。”
老人年紀大,弓腰不方便,很吃力。
林溪九便出去幫她。
她前腳剛踏出電梯,後麵的男人快速摁下關門鍵,神色冷漠的瞥了她們一眼,腳底下還有幾個圓鼓鼓的橙子。
等撿完橙子,老太太非要感謝她,硬是往她購物袋裏塞了幾個橙子。林溪九拒絕不下,隻好接受了老人的心意。
電梯到了,兩人發現剛好是同一層住戶,打過招呼後各自回了家。
林溪九向白瓊說了徐聽瀾帶她參加珠寶拍賣會的事。
白瓊默了片刻,“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林溪九當時在吃零食,嘴裏鼓囊著,也不知道回了什麼話。
白瓊深知林溪九無情竅,也不太在意:“你注意一點,別是個情場浪子。”
林溪九聽進去話,想了想徐聽瀾之前避之不及的態度,默默的搖頭。
徐聽瀾回了雲頂,諾大的房間裏隻開了一盞燈。
手機屏幕亮起,他看了幾眼。撥通了電話。
“去水雲間,把他給我揪出來。”語氣冷漠不耐。
“那之後呢?”
徐聽瀾毫不客氣:“關去島上三個月。”
下一秒,他掐斷電話。
水雲間,還沉浸在美人香的徐長旬被一群黑衣人從床上揪起來,還沒呼喊出聲,就被人被子一裹,塞進了一輛車裏。
等徐長旬再度睜眼,看到自己是在熟悉的環境裏,很快明白,自己兒子又把老子囚禁起來了。
他從酒櫃裏取了瓶酒,沒用酒杯,直接對口喝:“說吧,老子這次又犯什麼事了?”
黑衣人恭敬的站在一旁,不語。
“切。”徐長旬輕嗤一聲,大咧的往沙發上一躺,“行吧,有酒有美人就行,我不介意回歸一下自然生活。”
黑衣人聞言一動,“徐總說,您好好在這裏反思,美人就沒有了。”
“什麼?”
徐長旬激動的跳起來。
“徐總也是為您好。”說完,他們迅速離開。
空蕩蕩的別墅裏,隻剩下了他一個。
徐聽瀾剛眯下,電話就不停的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不耐煩的接起。
“你什麼意思,你不過逍遙日子還不準你老子過逍遙日子呢?”手機那一頭,是暴躁的徐長旬。
徐聽瀾神色冰冷,“你自己在女人身上吃了多少次虧,還要我提醒你嗎?”
徐長旬一噎。
“你的醜聞我不敢興趣,但你手裏畢竟還有致壹的股份。但時候,股價下跌,你覺得誰會暗中受利?”
“徐長旬,你長長腦子吧。”
徐聽瀾最後一句,咬牙切齒。
通話結束,徐長旬也沒在鬧,從酒櫃裏拿了瓶酒,躺在沙發裏,低低的笑著,夜色看不清他的神態,莫名的生出一種淒涼。
周五,林溪九一下班就回了家收拾,禮服很早就送到她手裏。
白瓊看她在鏡子前胡亂捯飭,十分嫌棄。
七點多一點,徐聽瀾來接她。
林溪九下了樓,電梯裏碰到鄰居老太太,老太太笑眯眯的看著她:“小姑娘去約會啊。”
林溪九不好意思的搖搖頭。
老太太以為她不好意思,“很漂亮,你男朋友有福氣啊。”
這話莫名的讓林溪九笑了。
林溪九上車之後,徐聽瀾還在低頭處理文件,忽然感覺身邊一陣清香襲來,他的心顫了顫。
“徐總好。”林溪九笑著同他打招呼。
徐聽瀾這才扭頭看向林溪九。
隻一眼,他覺得心口一窒。
平日的林溪九氣質多清冷,也不畫濃鬱的妝容。今日她完全顛覆了形象,濃豔的妝容凸顯出她的嫵媚,眼波流轉間,散發著無窮的魅惑,紅唇動人,每一個動作好像帶著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