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長的身影,施展輕功尾隨楚卿卿而去,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和她相似的東西了,他必須要搞清楚。
楚卿卿緊跟金凰蜂飛的方向,扶著蓮音以最快的步子走著。
腹部的疼痛越來越明顯,楚卿卿感覺自己腳下的步子都虛浮了。
還要帶著昏迷不醒的蓮音,形勢非常不好。
眼看前方終於出現一絲亮光,楚卿卿心中竊喜加快步子朝前方的亮光走去,眼前忽的一黑,身子一軟就要跌落。
昏迷過去最後一瞬間,楚卿卿感覺自己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鼻翼間傳來好聞的檀香令人十分舒心。
男子幽黑的眸光複雜的打量著懷中的美人,另一隻手抓住她小丫鬟的胳膊,足尖輕點,身形輕移便閃出清歡樓。
楚卿卿緊閉雙目,麵色蒼白的躺在雕花的紅木大床上,室內的小火爐上熬著中藥,整個房間彌漫著濃烈的藥香。
一身羽紗白袍,麵若冠玉的少年郎在案桌前專注的寫著藥方。
薄唇輕啟輕佻道:“我認識的寧煜可不是樂於助人的人,你該不會是看中這小美人兒的美色吧?”
蕭寧煜一身玄袍負手站在窗邊,一雙如潭水幽深的眸子永遠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儲言,做好你該做的事便可。”冷冷的一句話。
“蓮音!蓮音!蓮音!”楚卿卿大喊著驚坐起身來。
入目皆是一片陌生的環境,楚卿卿眼裏寫滿疑惑。打量房中兩個如謫仙般的人,一個美玉無瑕,一個靜若天神。
那尊“天神”她自然是認得的,可另一個白衣公子她並不認識,而且她不是在清歡樓嗎?
“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我的婢女呢?”楚卿卿虛弱道。
蕭寧煜眉頭微挑,瞥了楚卿卿一眼:“多日前訛了本王一匹馬,現在就要裝不認識嗎?”
一直低頭專注寫藥方的儲言聞言,抬起頭打量了楚卿卿一眼。
這個小美人竟然能從堂堂戰神蕭寧煜手中訛東西,嘖嘖嘖,真是讓他好生欣賞。
手中的筆在她的藥方上再填了一味補藥,這等妙人一定要延年益壽才行啊。
楚卿卿佯裝不認識蕭寧煜,一雙清澈無塵的大眼睛盯著他道:“那怎麼叫訛,明明是公子你賠給我的好嗎?”
“我的馬也是因為公子的馬車趕得太急,才脫韁的不是嗎?”楚卿卿冷哼道。
真是隻小狐狸,尤其是那雙眼睛跟她真的太像了。
“今日本王救你和你婢女一命,又該怎麼算?”
“公子救命之恩自當湧泉相報,我回府後定備厚禮送到公子府上。”
厚禮?他堂堂一朝戰神要什麼沒有?
“你為何會吹奏諸神黃昏,又如何禦得了那奪命金凰蜂”蕭寧煜徑直問出多日的疑問。
他派溫意去查了關於這個女人所有的底細,除了被鄉下婆子賣去南疆當奴隸外,在鄉下的日子並沒有出彩之處。
一個鄉下長大的女人認字都困難,又怎麼可能吹奏聖曲,命令金凰蜂。
麵對蕭寧煜突然思維跳躍問出來的問題,楚卿卿差點沒跟上節奏。
他怎麼知道金凰蜂的事,還不等楚卿卿反應過來。
一張渾厚有力的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腕慢慢用力,楚卿卿隻覺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耳畔傳來男人陰惻惻的聲音:“若有欺瞞,本王扒了你這身皮做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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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預警: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