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燭瞧著他那點占有欲十足的小動作,不自覺地低笑了出聲。
景沿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了她的臉上,上半身子靠近。
“鬱燭。”
鬱燭疑惑地嗯了一聲,尾音上挑:“原來你還認得出我是誰啊。”
景沿低嗯了一聲,不耐煩地扒拉下臉上的口罩,“你是鬱燭,是我的。”
鬱燭:“……”
鬱燭對景沿現在這個樣子表示很無語。
這家夥真是一醉就把智商給醉沒了。
景沿像隻纏人的大型犬一樣,死死抱著她,甚至還想和她玩瑟瑟文學。
但鬱燭可不依他,一巴掌拍掉他那隻作亂的爪子,差點就讓他摸進衣服裏了。
跟個流氓一樣。
景沿低唔了一聲,委屈地控訴著她:“你還打我……”
不打?任由著他那隻不安分的爪子亂摸她身子嗎?
鬱燭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往後退了退,“景沿,你能不能正常點兒?”
醉了的景沿很冷靜認真地告訴她:“我沒有不正常。”
鬱燭:“……”
別說了,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不正常!
鬱燭心累了。
前麵的路口紅燈了,楊周踩下急刹車,鬱燭因為慣性往前撲了一下,再次被景沿伸手摟住。
景沿終於如願以償地抱到了鬱燭,下巴微低,壓在她的肩上。
鬱燭這次沒有掙紮,隻是警告了他一句,不要動手亂摸她。
景沿低低嗯了一聲,又使勁兒在她的脖頸上蹭了蹭。
他的唇摩挲在她那纖細的脖子上,溫熱的吐息十分撩人。
鬱燭被景沿輕輕咬了一口脖子,細微的疼痛,氣得她又拍了景沿一巴掌。
前麵駕駛座的楊周聽著後麵那兩人鬧出來的動靜,心癢得不行,恨不得狠狠八卦一下。
可......為什麼鬱燭要嫌棄他……
景沿再次紅了眼眶。
鬱燭真受不了他頂著那張臉在她麵前賣慘,走過來把他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好了好了,乖,先去換鞋。”
鬱燭用著哄小孩的語氣來哄景沿。
景沿十分受用,一下子就衝她笑了,還彎下身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臭男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占她的便宜!
鬱燭倒也沒嫌棄景沿把口水沾到她臉上,隻是催促他趕緊去換鞋子。
她的公寓裏備有一次性的拖鞋,尺碼很大,景沿應該能穿。
隻不過,她這裏沒有男人的衣服……
鬱燭想了想,沒辦法,隻能讓景沿光著身子了。
咳。
鬱燭去臥室翻找了一下,拿了一件很寬大的睡袍出來,丟給他,“景沿,你現在乖乖去洗澡,洗了澡再來找我,可以嗎?”
景沿點了點腦袋,抱著那件睡袍傻乎乎地跑進了浴室裏麵。
隻不過,他還戴著她那頂漁夫帽。
鬱燭又追上去,叫景沿低下腦袋,把她那頂漁夫帽拿了回來。
景沿見帽子被奪走了,下意識又想撒嬌,可是卻被鬱燭瞪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