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沈言冬日更糟心。
金秋十月來臨,秦淮樓生意還是一如既往和開業那天相甚。白晝時分就是平常酒樓,夜晚時分便——踏歌起舞弄清影,明燈千盞醉金迷。昏黃的燈光照亮全場襯托出一種富麗堂皇瞬間提高了檔次,賭桌間的一言一語是對峙的千金。
生意的興隆引來了大量商家不滿,這秋日愁苦逃都逃不掉,組隊追擊沈樂佩到秦淮樓。那些人想都沒想到原來隻要進去就要押金還限時,忍著氣焰爬到三樓,沈樂佩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三樓會事廳裏沈樂佩坐在主席,手裏撚這一杆煙鬥,傲雪遜雪雍舟站在一旁。那堆來勢洶洶的人見就四人一點都不怕,火氣大的很。沈樂佩吐出一縷青煙清淡的回了句:“我爭的不是先,是滔滔不絕。”
人群裏站出一人說:“可你已經爭了先?”
沈樂佩冷笑一聲:“那是我的本事,我也沒摁著你們不讓你們做生意啊。”
人群那邊瞬間鴉雀無聲,沈樂佩奉勸一句:“沒事就可以走了,現在走還可以退十五兩押金。”
多數人都灰溜溜走了,隻留下一個小孩子在原地突然跪下,磕了個頭說:“請您收下我吧,我什麼都能幹。”
沈樂佩受不了如此大禮過去扶起那少年,大概十二三的樣子,兩眼放光豌豆大的淚珠不停的滴落,弄得沈樂佩手足無措,隻能說:“啊,行行行……”
傲雪:“不怕是臥底嗎?”
沈樂佩:“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臥底啊,幹嘛把人心想的那麼險惡。”
傲雪:“我十一就有刺殺任務了,那麼仁慈隻會輸給人心。”
沈樂佩:“管他呢,再說吧。”指揮幾個小斯把少年帶下去。回頭就看見遜雪在偷吃,傲雪在搶,雍舟在笑,明明該是三個不苟言笑的人可在這卻露出了笑,淺淺微笑。沈樂佩剛想分享一下裝逼的感覺可完全插不進一句話。
雖然隻工作了四天,可全部人都有工錢,對他們來說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那時候一般直接買賣身契,夠天氣才發少的可憐的工錢,沈樂佩不一樣他是一位仁慈的老板,就連三樓住著的三個無業遊民也有。
遜雪:“可是我們什麼都沒幹唉。”
沈樂佩:“跟幹什麼沒關係,暫時還沒有你們的單子,待單子多起來還有單獨的賞金。”
遜雪:“我們以前別說工錢了,連口飯都不給。”
幾天的相處,傲雪遜雪都對沈樂佩放下了戒備,畢竟沈樂佩平時傻傻的憨憨的,確實是以真心待人,和朋友相處絕不含糊。遜雪有時會把以前的情況說出來,沈樂佩也不多追問,反正等到他們想說的時候再聽也不遲。
沈樂佩拍拍遜雪的肩膀:“跟了我可能沒工錢,但絕對不會餓肚子。”這可說到遜雪心坎裏去了,這是一個吃貨最想聽的話,兩人更是之間演起苦情大戲,好像想一秒就要爾康紫薇明場麵了。
一天天過去,一開始沈樂佩還覺得枯燥,看現在完全不覺得,白媽媽送來好多舞女,如也洋也跟了白媽媽挺久的,管理也一套套的,沈樂佩自己沒什麼幹,就天天和蘇岑研究奶茶螺獅粉和泡麵,為此還專門騰出三樓一個房間當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