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輕舞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說昨天的事,聞言咳嗽了一聲:“那你可聽好了,有些事情呢下不為例,在我這裏事不過三,從來沒有什麼用處,你可聽清楚了?”
“好。”雲楚答應的爽快,練輕舞還準備了一個大招,竟然沒有施展出來的餘地,竟覺得有些憋屈。
“真的聽見了?真的能做到?”
雲楚微微一點頭:“既然是答應了你的事情,怎敢不做到呢?”
“那還差不多!”練輕舞小心的推了推他,“那繼續走吧,就怕他們還在想著怎麼分幹糧呢。”
練輕舞記得之前說過,從這條路走向寧邊郡,要花整整三天的時間,可是現在又帶著一個重病的傷員,要走多久還真是未知數。
“隨他們想去。”
雲楚施展了自己很少施展的陣法,輕輕鬆鬆得了幾個獵物,練輕舞心裏也是佩服不已。
“要不要我教你怎樣用劍,劈樹枝?”
雲楚忽然想到初見時,練輕舞舉著他的劍,不得使用要領的模樣。
“這個時候哪裏是學這種事情的時候呀?”
練輕舞想了想,又點頭:“忙裏偷閑最可愛了。”
“你呀,真是我最可愛的……”
雲楚說到這裏紅了臉,死活也不往下說了。
“我是你最可愛的什麼?”練輕舞一手拎了一隻死山雞,想了想,又都拎在右手上。
左手抓了一隻山雀,就怕雲楚沒手抓獵物。
“看我動作,”雲楚找到一顆枯死的樹,摸了摸,還挺幹爽,“當然是我最可愛的徒弟了。”
“這倒奇怪了,你什麼時候有了徒弟,我怎麼不清楚?”練輕舞兩眼仔細看著,心裏可不在這事情身上。
她總覺得,隻要雲楚在自己身邊,哪裏用著著自己學這些本領。
“以後,我們有了兒女,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得親自教他們武功?到時候他既是兒女,又是徒弟,那豈不是好?”
練輕舞聽了這話,臉皮再怎麼厚也不由得紅起來:“我們八字還沒一撇,你可就想著兒女了,用得著想那麼遠嗎?”
雲楚這會兒也看出來了,自己身邊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好好看自己是是怎樣斷開樹枝,不過誰讓他樂意呢。
隻要她想學,自己這輩子再交個千八百次,又何妨?
雲楚嘴角擒著一抹微笑,心裏也是甜滋滋的。
練輕舞終究沒有學會他的那一套劍法,自告奮勇在肩上背了許多樹枝,雲楚想要分擔一點都不讓。
“你可別累著了,等到了山洞裏頭,你可就要展現你非凡的廚藝了。”
練輕舞說什麼也不讓他碰,雲楚隻好放棄。
他心裏想著,今天人這麼多,調料也帶了些,興許烤出來的東西,比他們第1次相見時吃的東西好吃很多。
心裏這麼想著,也覺得有了奔頭。
雖然山洞裏大部分人強烈反對,雲楚終究還是做了一回廚子,練輕舞在他身側給他打下手,拔毛放血,忙得不亦樂乎。
雲楚也時常偏頭看她,兩人之間的氣氛別提有多好了。
“你們兩個如此恩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已經是夫妻,哎,可憐我這顆沒有人愛的草,明明這麼風流倜儻,可就是沒人看上,真是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哪!”
山洞裏這麼多人,能這樣說話的,也隻有隻有沈白一個。
練輕舞輕輕呸了一聲,雲楚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存在。
分肉的時候,雲楚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多天相處下來,叫你一聲兄弟不為過吧?”
沈白一點頭,狠狠嗅了口氣。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兄弟,有件事情想要問你,你可能答應我?”
沈白嗬嗬一笑,原本想要回避,可雲楚問話時聲音還挺大,剛想走開,就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除了那被打暈的副將,哪一個不站在自己周圍?
沈白氣急,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帶著自己得力的幾個助手過來,好歹還能和人家打一場。
“大哥有話好說,有什麼答應不答應的,盡管問,我哪裏敢不答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