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
雲楚正巧走過他門前,他這揚聲一喊,正撞進他耳朵裏。
星洛,竟然也跟來了。
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對於這樣強大的敵人,自然是要防著的。
“這位爺,有什麼事情要曉得去做?”
隨著噔噔噔的腳步聲停下,小二的聲音響在門前。
“去你們鎮上請個最好的大夫來,給我隔壁的姑娘看看,是不是病了。”
雲楚就站在一旁,心中了然,難怪自己會有那種驚怕的感覺。
“這位爺,小的知道了,這就去。”
“小二,你把這件事情讓給我。”
雲楚掏出一錠50兩的銀子來,笑容極其溫和。
店小二知道,雲楚是和練輕舞一起來的,心中略一斟酌,就10分爽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想了想,還把星洛給的銀子,放在了雲楚的手心裏,拿著他給的大銀,喜滋滋的走了。
雲楚微微一笑,手中摩挲著銀子,心裏有了計較。
星洛手裏出來的銀子,該拿去給微生物看看,或許就有什麼問題呢。
“你看看這一錠銀子,和官銀有什麼不同?”
雲楚把銀子丟給微生物,一邊自己翻找著合適自己尺寸的麵具。
“沒什麼不同啊?”微生物仔細辨認了許久,想了想,又拿著銀子在自己手裏掂了掂。
這一顛就顛出問題來。
“這銀子似乎很輕。”微生物皺眉道。
“我說他們不做正當買賣,又不搶劫觀音,究竟是哪兒來的手”
雲楚當然也沒忘了給練輕舞找“大夫”的事,在微生物的箱子裏隨手挑了一片人皮麵具,戴上就進了練輕舞房間。
“你沒什麼事兒吧?”
練輕舞看到一個陌生人進來,顧不上自己還虛弱的身體,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
卻因為這句話僵在了原地。
“你回來了,見過他沒有?”
雲楚點頭:“見過了。”
這時候門嘎吱一聲響了,星洛從門縫裏探出頭來。
“是你!”星洛和練輕舞兩人異口同聲,臉上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見到我很驚訝吧?”星洛很快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你來做什麼?”練輕舞絲毫不懼怕。
“說實話,我也不是刻意來找你的,隻是,既然我們碰見了,不做點好玩的事情,豈不是辜負了這春光?”
練輕舞額頭上青筋突爆。
“這位公子,不知你想做什麼呢?”
雲楚忽然開口,練輕舞有些驚訝。
以前但凡遇到點事情,雲楚都是不理不睬,就站在一旁的,怎麼這會兒,突然就這麼奇怪了。
“哦?原來是郎中,既然你行醫多年,該知道我想做什麼,大家都是男人,都是兄弟嘛。”
雲楚咳嗽了一聲,臉不紅心不跳:“她身體情況特殊,不適宜做那種事情。”
“她怎麼就特殊了?”
雲楚眉頭一皺:“病入膏肓。”
練輕舞看著雲楚依舊搭在自己脈搏上的手指,眉頭一跳一跳的。
雲楚什麼時候,久病成醫了?
“病入膏肓。你倒是說說看,她得了什麼病。”
“相思病。”
練輕舞一時不查,上下兩根牙齒齊齊的咬在舌頭上,頓時口腔中滿了血腥的氣味。
鼻頭上冒出細汗來,練輕舞的臉也皺成了苦瓜臉,雖然傷口不大,可奇怪的,十分疼。
“就痛成這樣?”
雲楚看她表情就明白,練輕舞是一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你自己看呢?”
雲楚雖然知道,自己的功力似乎和對方有些差距,可就從來沒有怕了他。
畢竟對方和自己是敵人關係,充分肯定敵人的實力,一點也不怕他,這是他應有的素質。
“看來是病得不輕,那麼,以後她可以做什麼事情嗎?”
雲楚聽了一頭霧水。
“你指什麼?若是你想做的那件事情,怕是不行,她心裏想的大概不是你,那人離她很遠,她思念成這副模樣,若是你,早該眉開眼笑,鬱結大散了。”
星洛一皺眉頭:“大夫你放心,我隻是想知道,她病成這個樣子,能不能繼承她的祖業?”
“萬萬不可。得這個病,本來就因為思慮良多,她繼承家業必定勞神,身體狀況隻會急轉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