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輕舞一下擋在了雲楚麵前,那女子靠著練輕舞身體,眼神頗為迷醉。
“楚哥哥,你的救命之恩,文嫣還沒報答呢,”文嫣說著,伸出手來把玩著五彩流星珠,“咦,楚哥哥,你最近變矮了嗎?”
練輕舞看她撫摸著,掛在自己胸前的五彩流星珠,心裏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放下你玩的東西。”
文嫣聽著一道女聲,你極快的速度向後跳了半步,震驚之下,竟然沒顧得上雲楚就在身邊不遠處。
“你這個賤人!怎麼騙得我楚哥哥的彩珠!”
練輕舞胸中頓時升騰起一股怒火來:“文小姐,請你注意言辭。”
“我怎麼了?”文嫣頓時兩眼含淚,抬起頭來,讓自己的臉倒映在雲楚雙目之中。
“楚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你不記得嫣兒了嗎?”
雲楚一點頭:“有什麼事你說便罷,我能記得你什麼,不用在意了。”
“楚哥哥,您心腸好,記不得曾經救我一命,可我記著呀,後天就該走親訪友,你去我們文家可好?”
“文家?”雲楚嘴角一抹冷笑,轉瞬即逝。
“是啊,文家,是丞相府。”
“王府從不摻和朝臣家事,不會去。”雲楚轉而對練輕舞笑道,“舞兒,我們走吧。”
“我不許你們走!”文嫣氣急了,伸開了雙臂擋在二人麵前。
“我說過,有什麼事情可以直說,不用把自己堂堂一個小姐,變成一個潑婦。”
雲楚眉頭大皺,這女子,絲毫不可愛。
“楚哥哥,你身邊這女人就這麼好嗎,你就舍得把戴了多年的東西,拱手送給她,對嗎?”
“我們走吧,舞兒。”
雲楚的眼神和表情都溫溫柔柔,心中卻對文嫣這個女人厭惡的很。
“好,阿楚。”練輕舞臉微微一紅,雲楚可就樂嗬了。
“以後,記得這麼喚我。”
文嫣一陣跳腳,自己顧不上未出嫁女兒的名譽,冒著寒風,每日出來蹲點尋找情郎,總是見不著。
如今好不容易見著了,卻見這個男人,當著自己的麵和別人打情罵俏。
文嫣頓時就委屈的不行。
“你怎麼能這個樣子?大家快來看啊,始亂終棄呀……求大家為我做主,我真的好委屈!”
文嫣大聲嚷嚷著,說著說著就帶了哭腔,眼淚也紛紛墜下,別提有多難過了。
“文嫣,你就沒有參加過宮宴嗎,我怎麼對舞兒,你瞧不見?”
文嫣這一嗓子真的招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男人,在家裏也不需要打掃,自然出來看熱鬧。
雲楚很是煩躁,喝醉酒的人,若是吹多了涼風,一定會生病的。
既便他是神醫,也難逃厄運。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動作還那麼溫和,怕我摔下去呢?”
“因為我若是不溫和一點,就會和你一起摔下去。”
雲楚這話說完已經不耐煩了,完全不想繼續說話,拔腿就走。
“哎?這就完了,真沒勁兒。”
圍觀人群出現騷動,已經開始散去,文嫣頓時就著急了,腦子一抽,把矛頭指向了練輕舞。
“都怪這個女人!妖言魅惑了我的楚哥哥!我的楚哥哥本是我的情郎,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用了怎樣的惡毒招數,竟然讓彩珠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練輕舞頭一回,遇到這樣睜一眼說瞎話的。
“你口口聲聲說彩珠彩珠,雲楚就沒和你說過,它究竟是什麼嗎?”
“它本就是一顆彩珠!你別想用言語迷惑我,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算我勸你。快些把我的楚哥哥還給我吧!”
“阿楚,你瞧瞧這個女人,非得說你是她的楚哥哥呢,她若說的是真話,我是不會要你的。”
練輕舞覺得十分煩人,雲楚他娘不喜歡她,非得將他們二人分開也就罷了,畢竟是長輩,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可如今,竟然還出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文嫣,當街對她辱罵侮辱,自己不過就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難道這也是錯嗎?
“舞兒,你可休要為她的話傷心,我們與她而言不過是過客,我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啊,為何要為一個過客,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