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派出所的穿越(1 / 2)

我叫吳語我真的很無語,這句話我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我也不知道我前世造了什麼孽,得罪了登記戶口的“大姨”本來我爺爺是給我取的是吳天宇,但就在登記戶口那天,登記戶口的大媽急著下班打麻將,就隨手給我“改了個名”( ̄へ ̄)。

當時我媽看到戶口本上的吳語倆字的時候差點氣的背過氣去,硬是要找當地民政局理論,最後還是被我爺爺硬攔了下來了,他對我媽說“慧雲啊,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冤有頭債有主,能私下解決就別勞煩領導同誌了”說完還衝我媽眨了眨眼睛。當時我聽到這裏就感覺,原來我們家“缺德”是遺傳的。

後來我媽就開始學習打麻將,

開始鑽研麻將的精髓,沒過半個月,她就帶著還不到1歲的我就去“知恩圖報”了,不到三天啊!那個大姐就輸了五千,打的還是一塊錢一局的麻將。

就這我媽還在那勸人家呢,硬是把快要戒掉麻將的大姐活活的忽悠到滿血複活,還要在戰江湖地氣勢,什麼破釜沉舟啊,背水一戰啊就差賣房子硬剛了。

其實我媽之所以可以贏這麼多次完全是因為她暗中買通其他兩家進行“分成,互利共贏”。

經過此事件後我媽決定痛定思痛,毅然決然地開了一家麻將館,因為她的口條和一些手段使我媽的麻將館開始紅火起來,這也成為了我們家的一份可觀的經濟收入。

再來說說我吧,我自小愛玩所以學習成績不好,最後混了一個大專,在學校裏我因為從小在我媽身邊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是“能說會道”憑借著我這張三寸不爛之舌也有一些小女生能投懷送抱,但每到要那個啥的時候,那些看起來智商被我拉低的小女生,就好像智商突然回升了一樣識破了我,所以導致哥們現在還是個純情小處男。

追糾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一個字“窮”別看我媽開麻將館賺錢,但她就是賊摳兒,除了我的基本生活費以為基本沒有什麼錢給我,還美其名曰“吃苦耐勞,自力更生是我們家族的優良傳統,你要把它發揚光大啊!”在學校沒找到就出了學校就更難找了。

畢業後我先是給別人打工攢了一小筆錢,後有在高中學校旁邊開了一個舊書店,這個舊書店可不是普通的舊書店,裏麵其實內藏玄機,我把以前高三畢業生的複習資料,筆記,做過的試卷樣題夾在這些舊書中並把它們密封起來,買的和這本新書一樣的價隻高不低。憑借我聰明地頭腦,使我可以勉強度日。

太陽熾熱烘烤這大地,已經是6月份了,夏天已然過去了一半,街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大腿,一些男人都聚成堆躲在陰涼處,對著街上穿著清涼的妹子指點著,不過此時這些都與我暫時無關了。

此刻我蹲在街道派出所的審訊室裏右手扣著一個手銬,手銬另一邊扣著牆上的一根鋼管上,在我左右周圍也有和我一樣蹲著的人,一名年輕的警察站在我們麵前,正在對我們進行教育“你說說你們啊,是不是閑的啊,盜竊加打群架啊,現在小偷都這麼囂張了嗎?你們不是明擺著給我們交罰款嗎,咳咳”。說完還指了指我說道“對,就是你,別往四周瞅,你到底是幹啥的啊,那一派的啊,玩無間道啊。”

看著那個警察指著我,我剛想解釋,還沒等我說話呢,那個年輕警察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轉身出去了。

今天我真的很倒黴,我中午做公交車回家,因為是下班高峰期,車上人擠人,我在車上被擠的難受,想往後站,正在我往後艱難的挪動的時候,我經過一個瘦小的男人的時候,看到他正擠在一個年輕女白領的身後,隨著車的晃動手往前伸著。

我一看,頓時明白,這是特麼的是鹹豬手啊,我作為長在紅旗下的五好青年,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呢,我要去拯救那個年輕白領,說不定還能發生一些故事呢。

想到此,我慢慢朝著那個方向靠了過去,站在了那個瘦小男人的身旁,沒一會,我又看到他伸手朝麵前女子抓去,我見此,急忙伸手抓向男子伸出的手,俗話說,抓賊抓髒嘛,男子的手被我猛然抓住,他一愣,明顯沒有反應過來,離得近進了我才看到他手中抓的是一個紅色的錢包,我去!這是個小偷!

這下真的是抓賊抓髒了,場麵彌漫這一絲尷尬的氣氛,我當時懵比了,不是說好的鹹豬手的嗎,我正打算來揭露你的惡行來顯示我的正人君子的呢,現在我們倆的手以一種詭異的樣子,我抓著他的手腕,他手裏抓著錢包,我們的手都懸停在前麵白領麗人的屁股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