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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走丟的花裏胡哨男現在慌得要死,他本來還是一直跟在熊承晟身後,三個人也有意的減慢步伐讓他跟上,可是在一個房間裏他在牆邊磚縫裏摸到了一個不同的地方,雖然他這個人酒囊飯袋,但也是專業的傭兵團出身,什麼金子銀子瓷的玉的門兒清。從手感上來感覺是黃金,他就轉過身去挖了幾下想要刨出來看看,可是一轉頭三個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無論他怎麼喊也沒有人回應他,黑暗和未知的恐懼漸漸吞沒了他,不顧一切的狂奔起來。
黑暗中的風呼嘯的從身邊擦過,身邊之後他粗重的喘息聲和軟踏踏的腳步聲,可每一次呼吸都讓他感覺肺部要炸裂一般,他的心髒跳動的聲音就像鼓一樣沉重,每一次的腳步聲也如巨雷一般炸響在他耳邊。他太害怕了,現在身邊任何的響動都讓他驚嚇不已,隨著視覺的受阻加上腎上腺素的飆升,他的聽覺大大的增強了,他的耳朵熱得發燙耳膜也鼓了起來。現在花裏胡哨男的感覺之下就像是一隻隻利爪在不斷的抓向他。他害怕的已經失聲了,現在的他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不斷的逃竄著。他隻想跑,在恐懼中他認為隻有這樣才能躲過恐怖的追擊,就像在晚上鬼就不會攻擊蒙在被子裏的人一樣。
“砰”花裏胡哨男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想掙紮的爬起來卻沒有了任何力氣。他蜷縮在一起無聲的留著眼淚,但是也害怕的不敢出聲,整個人因為腎上腺素的退去而渾身抽搐。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敢點火,他還抱有僥幸想要活下去,哪怕是一絲絲的機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鍾也可能是一天,在昏暗的世界裏花裏胡哨男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判斷。他耳朵微微一動,“啪嗒,啪嗒”這輕微的聲音讓他寒毛瞬間立了起來。有東西要過來,他腦海裏第一個意識浮現,與此同時他第二個念頭出現【跑!】。他用手奮力的扒著地麵要想向別處爬去,可是渾身的酸軟讓他根本就使不上力氣。多次的嚐試和聲音的靠近讓他崩潰了,他發出絕望的呐喊“來啊!來啊!我付記貧不怕你們,來啊!爺爺跟你拚了!”
對麵的聲音好像聽到了他的呐喊,聲音立刻加速。付記貧聽見聲音的加速嚇的也瞬間不再呐喊,而是死死的盯著聲音的來源,他現在腦袋裏就一個想法【即使死老子也要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殺的老子】,隨著聲音的接近,他隱隱約約看見了光亮。光亮啊,這是財富與知識之神接我的曙光嗎?付記貧如今以及恍惚了。他眼前是真的光亮!
光亮越來越近,一個拿著火把的青澀麵孔出現了,雇傭兵一瞬間就看見了渾身淤青,躺在血泊之中的副團長。原來這是傭兵團的一個小隊員來做先遣探路的,他跑到半昏迷的副團長旁邊推了推他試探性的低聲說道“副團長,副團長,醒醒你不能睡!我是阿福啊,我是阿福。”
“啊,阿福啊...我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