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捧秋水,是個俗人,極其通俗的人,可不是素人呐。
先說些場麵話:
常夜間文思泉湧,落筆就有物。曾拜讀過許多大家之作,最喜的是《神雕俠侶》,若問為何?應了那句話,文似看山不喜平。
我稱它為他,他跌宕起伏的劇情走向,將我拉扯的欲罷不能,這兩個詞我很鍾意,不光說文好,形容女子也是一等一的妙。
在下也熬過幾個日夜,這‘幾個’是個客套詞,實際是數月有餘,寫了有數十萬字,但並非是這本書,投了又投,卻沒人在意,也是心灰意冷,心想:“橫刀立馬,快意恩仇的文沒人看了?”
細想一番,怪不得別人,往年都是借著雜誌,報紙,一周出上個一稿,或是一月。
那時日子緩的很,不似現在緊,大人都是夏間傍晚,穿個菊花牌的白背心,抱個茶盞,靠在乘涼樹下捧著武俠一字一字的研讀,咯吱窩裏還夾著一把鵝毛扇子,讀到盡情處,時不時地扇上幾下,也有怕蚊子的人。
那段歲月極其的好,想想也覺得好,雖然那時我是和著泥巴與隔壁姑娘東東玩過家家。
言歸正傳:
書名是《川行道》,為何是個川字,因川秋雨這人,川秋雨是何人,一時半會道不清,還望各位前去瞧上一瞧。
簡介是這樣寫的:
“一川煙草秋雨盛,一柄梨花九州橫。
攜你九天攬月,共你五洋捉鱉。
與你快意恩仇,同你橫刀立馬。
山海無恙,二十年後看我一槍將這天給捅個通透。”
本意是想寫個通俗而又不世故的人世來,其中或有小人登徒子假大空;或有錚錚鐵骨的漢子;或有黛玉葬花那般柔軟女子;或有‘姑姑’那般善解人意的知己。雲雲。
書的格局應該是不小,若真有這性子寫完那也是不容易,當然有人看,各抒己見那便就覺有人同行,最怕夜行孤路。
沒人看,數日不見個收藏、點擊,那另談,說隻要有一個讀者看那便繼續寫的人都是假的,你看幾個寫書的讀者不多時還有那勁去一個勁的寫,愁死都是來不及。但於我而言麼,先堅持著罷。
凡事有個例外,假如大家讀進去了呢?
當然,還需各位看官賞個臉瞧上一瞧,雖然我寫文勢狂,可為人還是很謙遜的。
一捧秋水
正如我寫文勢狂,光署名,沒有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