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柔的帶著朦朧的白霧在樹林上空緩緩飄過,帶起了樹林一陣嘩啦啦的響聲。其中夾雜著一陣陣拳腳帶起的勁風聲和偶爾響起的大喝聲。
樹林中的勁裝少年,正一臉嚴肅地施展著拳腳。時而拳頭猶怒龍衝出;時而腿腳猶如閃電般彈出,引得周圍落葉紛飛,經久不息。練到深處,直接少年一聲大喝,左腳一個箭步穿出,拳頭如一道閃電般狠狠擊打在一棵數人圍抱的大樹上,震動了整棵大樹,使得樹上的黃葉簌簌的飄落。在樹幹上一個清晰的拳印遺留其上。少年看了看自己略微顯紅的拳頭,搖了搖頭。來到旁邊的一棵樹前,在樹下拿起一把斜靠著的長刀,抬手抽出,明晃晃的長刀在手上一震,由拳法武技轉化而來的刀法在飄飛的樹葉中展開。刀若奔雷,長刀刀尖在樹林中急速不斷地閃現,完美的避過了周圍林立的樹木,在樹林正輾轉騰挪,上下翻飛,少時,陳宇停了下來,一個收式,看著周圍被劈開的數十片樹葉,欣喜地點了點頭。隨手拿起刀鞘,收好長刀。來到左邊的山崖前,眺望著山前在清晨陽光下翻騰的雲霧,陷入了回憶中。
少年名叫陳宇,就住在山頂樹林前麵不遠的道觀中。道觀裏是一座破落的道觀,裏麵就隻有陳宇和道觀觀主爺爺兩人相依為命。平常都遊走山下四處的村莊,以治療傷痛換取平常的生活所需。
在幼小的時候,觀主爺爺帶著小陳宇遊走周圍村鎮醫治病人時,小陳宇就會蹲在村鎮的演武堂前,羨慕地看著裏麵排列整齊的少年男女刻苦地習練著武技,幼年的陳宇還時不時地跟著比劃幾下。童年就在這羨慕中度過。
在陳宇8歲那年的秋天,入夜,老觀主笑嗬嗬的看著被窩中的陳宇,“小宇,你不是一直纏著爺爺要練習武技嗎?”剛鑽進被窩的陳宇一怔,平時都要聽著爺爺講故事才能入睡。他緊緊的盯著爺爺,兩個小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翻身就坐了起來。“今年你就8歲了,也是時候讓你修習武技功法了。但是你要牢記爺爺接下來說的話,還要答應爺爺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信息!不可以在外麵顯露你習練功法,修習武技的事。”老觀主嚴肅的說道,並隨手拿起陳宇的衣服披在做起的陳宇身上。
“嗯,爺爺,我一定不說,不讓人知道我練武技!”大喜的陳宇一臉驚喜認真的說道。
“小宇很懂事,爺爺相信你!但等下你要單獨去一個地方,那裏有人教授你武技功法,你怕不怕!”老觀主誘惑道。
陳宇心中一緊,要一個人去一個地方,從小一直跟著爺爺,沒有單獨離開過,這讓陳宇有點緊張和害怕,可眼前浮現出村莊演武堂的大哥哥姐姐整齊的劃一的動作和威武的身姿,又使陳宇心中充滿了向往。略顯躊躇的陳宇望著爺爺,“爺爺,很遠嗎?”因為,他知道,習武都要去一些專門的演武堂,山下的村莊城鎮都是如此。
“嗬嗬,不用走遠,就在爺爺身邊!”隨後老觀主爺爺從床底下拿出一個覆蓋上許多灰塵的檀木箱子,莊重的打開,在綢布包裹中拿出了一枚放著蒙蒙豪光的玉炔。
那玉炔是那麼的漂亮,要不是在夜間昏暗的燭光下,就沒那麼顯眼了,陳宇注意到,在蒙蒙的玉炔中,好像有白雲在飄動,非常神奇。
“小宇,習練武技功法的地方就在這玉炔中,而這枚玉炔你要切記,不可向外然透露,就是青石鎮的二爺爺都不行?記住了嗎?”老觀主爺爺一臉嚴肅,鄭重的問道。
“爺爺,這裏麵就能學習武技,這裏麵有人嗎?”陳宇看著鄭重的爺爺,認真的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對,這裏麵不但有人,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空間世界。”老觀主爺爺自信的摸了摸胡須,傲然說道。
“空間世界?”陳宇一臉懵懂,自語道,“那怎麼進去呢,他那麼小?”陳宇有些疑惑。
“不急,稍候你就知道了,我現在告訴你的是,你進去後不要慌張,就聽從裏麵的人安排就能學到武技,來先滴一滴血液在玉炔上。”觀主爺爺隨手拿出早已準備好縫製衣服的繡花針,拉過陳宇的小手,輕輕在指尖一戳,陳宇忍著針刺的疼痛,將指尖的鮮血依言滴在了玉炔上。隻見放著蒙蒙豪光的玉炔在觀主爺爺的掌中緩緩吸收了滴落的血液。
陳宇心中突然感覺到了玉炔,這種感應,越來越清晰,直到陳宇能清晰的感應到玉炔裏麵。陳宇兩眼放光,緊張興奮的看著在爺爺手中緩緩漂浮起來,滿慢慢飛到自己胸前的玉炔。“爺爺,這......”
“你已經滴血認主,這以後就是你的私有物品了,隻有你能打開進入,其他人都不可以。這是一件寶物,這也是爺爺不讓你告訴其他人的原因。一旦其他的人知道你有這寶物,就會殺人奪寶,會給你帶來生命危險。你要切記!”老觀主爺爺溫和中帶著嚴肅,鄭重的對著陳宇說道。
原來這是一件寶物,陳宇也知道,遠的地方有著強盜和劫匪,專門做打家劫舍的是,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