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手握弓身,一手握弓弦,趙越看向司馬興男,問道:“你先?”
“那是自然!”
“既然又要比試,總得有彩頭才是!”
彩頭?
一聽到這兩個字,司馬興男心中馬上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
她看向趙越的腰間,那掛著的香囊,不正是她花了多日繡成的嗎?
居然真的隨身攜帶了。
司馬興男臉上浮出淡淡的粉暈。
我可沒將那個香囊送給他,他還帶著...
真...
真羞死人了!
哼!
今日一定得將這香囊贏回來!
“就用你腰間的香囊做賭好了!”
香囊?
趙越低頭看向腰間的香囊,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彩頭,那你的呢?”
“我?”
司馬興男想了一下,將白紗衣袖拉高,從手腕處取出一塊玉手鐲。
“這可是寶玉!”
趙越從司馬興男手上拿過這塊玉手鐲,輕輕的吹了吹,說道:“此玉玉質溫潤,觸之如嬰兒肌膚,瞬間引起人的共鳴;玉色和暢,觀之如靜雅美人,頓時令人血脈噴張;玉聲悅耳,聽之如之音,立即讓你渾身舒暢。”
說著,趙越哈哈大笑,說道:“此物乃縣主長佩之物,我若拿在手上,見物如見人了,仿佛縣主常伴我身。。”
“你還給我!”
這家夥,嘴總是不著調。
司馬興男今日不知道多少次臉紅了。
“不知羞!豆芽菜,看我將你射的心服口服。”
“還是我來射你好。”
“哼!”
司馬興男彎弓搭箭,她已經知道了,單憑她的這張嘴,無論如何都說不過這個孟浪徒的。
那隻有實力見真章了!
隻見司馬興男彎弓搭箭,一套流程行雲流水,她瞄了一會兒,隻聽見嗖的一聲。
箭矢飛射而過,但非常可惜,擦著樹幹而且了。
“唉這!”
司馬興男頗為懊惱,站在司馬興男身後的老嫗宮女也是暗自可惜。
這可就差一點啊!
再來!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姿勢。
嗖~
又射空了,又差一點射中!
“這不可能!”
司馬興男氣呼呼的再搭了一支箭矢上去,這一次,她瞄了很久。
隻聽見嗖的一聲。
好家夥!
居然又射空了!
“這...這怎麼回事?在宮中不是這般的。”
司馬興男眼眶微紅,突然對自己的箭術有了懷疑。
“這山間風大,自然與宮中不同。”
田七在一邊摸著腦袋,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你來射!”
我三射不中,這豆芽菜定然也中不了!
“好!”
趙越輕輕點頭,當即握著硬木弓站到司馬興男射箭的位置上去了。
他左肩對目標靶位,左手持弓,兩腳開立與肩同寬,身體的重量均勻的落在雙腳上,並且身體微向前傾。
這個姿勢,前幾日已經練過多次了。
搭箭。
右手以食指,中指及無名指扣弦,食指置於箭尾上方,中指及無名指置於箭尾下方。
趙越以左肩推右肩拉的力將弓拉開,並繼續拉至右手“虎口”靠位下頜。
在開弓的過程中同時將眼,準星和樹幹的瞄點連成一線。
瞄準後趙越右肩繼續加力,同時扣弦的右手三指迅速張開,箭即射出。
隻聽見嗖的一聲,羽箭朝著樹幹飛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