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烈火特務隊最年輕的長官,代號特務J

賀峻霖,一個沒有組織的江洋大盜,偷竊99起案從未被捕,代號兔子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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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開始.

天眼街1123號。

“報告嚴長官,有人求見。”

嚴浩翔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若有所思地看著身後的顯示屏。

“報告嚴長官,有人求見!”

“叫他進來。”

嚴浩翔不太耐煩地起身關掉熒屏,矯正了一下坐姿。

門緩緩打開。

一名身穿特務服,肩上戴著功章的中年人,矯健有力地向他走來。

“嚴長官,好久不見啊。”

“不用跟我在這噓寒問暖的了,又有什麼爛攤子等著我收拾,直接說。”

那人叫嚴季禮,是省級特務組的準退休長官,第二重身份,便是嚴浩翔的二叔。

“什麼叫爛攤子?我那是……”

“我那是為了曆練你們年輕人。一句話反反複複說不煩嗎,嚴季禮。”

“你可真是我的親侄子,叔叔讓侄子做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再說……”

“打住,嚴季禮,你直接說。”

嚴浩翔的忍耐度是有限的,特別是對二叔這種一張嘴走遍全天下的賴皮鬼。

“是!嚴長官!請過目!”

嚴季禮一臉嚴肅,收放自如地將文件袋遞給了他。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啦,就是抓個小偷,追蹤一兩天就能捉捕歸案了。”

嚴浩翔並不急著打開文件袋,隻是將它隨意地丟在抽屜。

最重要的事,還沒有解決。

“報酬呢,二叔。”嚴浩翔冷笑著看著轉身準備溜人的嚴季禮,一個響指,門便關上了。

傳聞中冷血無情的嚴浩翔,還真的不是傳聞。

從小到大就被當做二叔的替補機械式的長大,自然沒有人情可聊。

這同樣是嚴家犯的最大的一個錯誤。特別是在成年之後,嚴浩翔幾乎隻有過年的時候才回一次家,一年365天中,不是在案發現場,就是在天眼街。

“報酬嘛……就看你想要什麼了。隻要不是過分的事,我都可以答應。”

嚴季禮尷尬地轉身,扯著嘴角對嚴浩翔笑笑。

“送客。”

嚴浩翔將辦公椅180度旋轉,接著打開了顯示屏。

門外無聲無息地進來兩個人,將嚴季禮請了出去。

嚴季禮讓他盯著的那個偷竊案,無疑就是這一件了。

A市的治安很好,一年裏發生不了幾件偷竊案。

偷竊99起還從未留下過痕跡,這種案件還是第一起。

按嚴季禮的意思,活捉,帶到天眼街培訓,為特務組效力。

畢竟這樣的人才也是千年難一遇,蹲監獄多可惜。

嚴浩翔看著熒幕上那張唯一的照片出了神。

那是在科迪曼博物館附近的一條小巷的監控畫麵,小巷裏蹦蹦跳跳的走著一個身穿皮衣,肩扛麻袋的人。

“這小偷還真是複古,21世紀了居然還有人用麻袋偷東西。”

嚴浩翔輕聲念叨著。

不過這個小偷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打斷了嚴浩翔的思路。

“什麼人?”

“報告長官,敵方炸彈,快撤!”

嚴浩翔輕挑右眉,從抽屜拿出文件袋,疾步走出了辦公室,跟著手下一起出了大院。

一分鍾不到,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大院門口。

嚴浩翔低著頭獨自思考起來。

按烈火特務組的實力,敵人再厲害也溜不進來啊。

除非那人……

嚴浩翔倒吸一口冷氣,邁開腿往文檔室走去。

手下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將幾個副組長推了出去,跟在了嚴浩翔的後麵。

“除非那人與我實力相當。”

副組長王秀財細細品味著這句話,很快接了他一句。

“還有,需要有相當謹慎的行動力,才能光天化日之下潛入。首先排除特務。”

嚴浩翔讚賞地看了一眼王秀財,隨即推開了文檔室的門。

凳子上端端正正地擺著一盒熄滅的定時炸彈,正對著門口。

“果然,我們的猜測沒錯。”

嚴浩翔上前將炸彈隨意地從凳子上拽了下來。

炸彈上用行書刻下了一行字。

來抓我啊。――兔子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