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為了接近安知容,直接討好就行了,沒必要扯上自己。
方不為擰開了瓶蓋,放在鼻了底下聞了聞。
還是熟悉的味道……
他不死心,又嚐了嚐。
係統直接報警:相思豆蛋白毒素!
我叉……
方不為又驚又怒又後怕,隻是在瞬間,額頭上便滲出了一層白毛汗。
送給自己的那一瓶當中有沒有毒?
九成九的可能性有。
幸虧陳心然那天光顧著開玩笑,沒有好奇的去試一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差點就被毒死了……
方不為牙齒咬的咯咯做響,眼中冒著懾人的凶光。
“怎麼了?”李在義問道。
“這裏裝的也是見血封喉的劇毒!”方不為硬是忍下了一口氣,把瓶口蓋好,遞給了李存義,“陳玉亭給我和安知容一人送了這麼一瓶……”
李存義和陳豐實哪裏還顧的上聽八卦,滿是震驚的問道:“她想毒死你,為什麼?”
方不為也在想為什麼。
絕對不會是陳玉亭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的原因。
八成是安知容一時興奮,說漏了什麼。
也或者是通過何世禮,陳玉亭打聽到了自己的一些信息。
比如知道自己在專門負責司徒美堂的安保……
或是有人在她麵前誇過自己身手高絕,智計過人,策無遺算……
不管是哪一點,都完全值得陳玉亭除掉自己,至少也能為之後的刺殺計劃清除一個障礙。
陳玉亭,你給老子等著。
方不為又咬了咬牙。
“這裏沒什麼可看的了,上五樓!”方不為又說道。
李在義和陳豐實對一眼,都看到對方臉上又驚又疑的表情。
陳小姐真是刺客的同夥?
四個弟子一人一個角,把方不為抬了上去。
五樓也如六樓一般,隻有幾間客房,還有一間大會議室。
白天就是在這裏開的會。
方不為進了會議室,來到了陳玉亭坐過的位置。
陳玉亭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旁聽,也更不可能因為她愛慕何世禮,想要和何世禮親近。
方不為沒有在陳玉亭的眼中看到過任何一絲對何世禮傾心的情緒。
也就安知容這個白癡才會深信不疑。
既然他們的第一目標是紅冊,那陳玉亭來旁聽會議的目的不言而喻。
光得到名冊還不行,必須要知道其中哪個人的份量重,哪個人對抗日的決心最為堅決。
不用太麻煩,記住捐款時每個人所捐的數額的就能看出大概。
方不為很確定,當時的陳玉亭沒拿紙筆一類的東西記錄過。
再一個何世禮就坐的她的旁邊,陳玉亭肯有會有所顧忌。
那她會記在哪?
方不為在桌麵上摸一摸。
桌子比較新,桌麵平整光滑。
方不為又摸向了桌底。
下麵有刻痕,而且還不少。
方不為把手拿了出來,看到手指上沾著一些木屑的碎沫。
說明劃痕是新刻上去的。
“把桌子翻過來!”方不為說道。
桌子被翻了個,底上刻著一排排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