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梁宋之人,為何今日會出現在你等鹽城之中?”
一個頭戴氈帽身邊紅袍的少年大叫一聲,滿頭大汗,用著極其恐懼的眼神觀望著四周。
由於少年的穿衣風格,與周圍人等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何況還在大街之上。定然會有許多人圍觀。
“這是哪家的少爺,為何身穿的如此花哨,莫非是娶親不成。”
“什麼娶親,要是娶親,定然會有吹鑼打鼓,身騎高頭大馬之說,看這家夥,全然沒有這個氣勢。”
“剛才聽他口中訴說,什麼梁宋之人,那是何等去處?”
少年聽著眾人的七嘴八舌,顯然不耐煩,一聲大叫,站起身扒開人堆走了出去。
秦朝末年,鹽城本來就是四山相護,是一個外人進不來,裏麵的人出不去的安全地方。
而梁宋,本來就是與鹽城相隔幾百年之久的南宋的一個城鎮,而這次,身穿紅袍少年名曰秦躍,本來就是一個熟讀曆史的奇才,從一開始見周圍人等的服飾,便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秦躍身穿一席紅袍,因為剛才明明就是與他那今日剛成親的美嬌娘甜言蜜語,可是,隻見蠟燭一滅,眼前一黑,恍然之間,就來到了所謂秦末時期的鹽城。
兩個朝代在服飾上,差異太大,鹽城人一看秦躍,無不圍觀。
秦躍抱著腦袋亂竄,可是,鹽城雖叫城,能讓四山環繞,又是多大一點的地方呢?
鹽城雖小,可地方勢力巨大,當地有錢有勢為了好好管理此處,私自設有衙門堂口,來懲罰一些殺人害命,偷盜搶奪之人。
不大一會,一夥官兵模樣之人,便一起上前,拷走了秦躍。
衙門之上,沒有所謂的狗頭鍘虎頭鍘龍頭鍘,也沒有太多的兵丁衙役,隻有幾個財主模樣的人圍坐在一旁,用著嚴肅的眼神盯著秦躍。
“小肆,看你年紀不大,從哪來的,身穿的如此豔麗,又是為何?”
“對!從實招來。”
“說!”
秦躍一聽,轉念心想:“若是我口稱自己是南宋之人,在這秦朝末年,怎會有人相信?倒不如承認自己是個瘋子,留下性命,再想萬全之策。”
“啊吧!啊啊啊啊。”秦躍大叫,開始啪啪的給自己的臉上使勁甩著耳光,一下,兩下,打的可真是脆生。
眾人一見,先是一愣。
“莫非這家夥是個瘋子?”
“不然,把他帶到大街之上,看看是誰家的人口,不就明白了吧。”
“那要是查不出呢?”
“那就把他給宰了。”
秦躍一聽,隻能無奈,自己或許還在夢裏,但是似夢似真誰又能明白呢。
“來人啊,架住他帶到街上,看看是哪家的人。”
一聲令下,從前方來了五六個彪悍的胖子,走起路來,肚子上的肥肉,就像是母豬的模樣。
“嘿!”
五六個胖子架住一個秦躍還不簡單嗎,舉過頭頂,不一會,就來到了熙熙攘攘的街麵之上。
一時間,看熱鬧的眾人,也是眾多的往這邊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