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做的夜班的火車,臨行的晚上,在爺爺和爸爸把蔣天同送到大門口的時候,太爺爺在身後突然叫住蔣天同。
拿著這個,辟邪。
蔣天同猛的一回頭,太爺爺遞給蔣天同一個四方形狀上麵有經文一般的東西。爸爸臉色一變突然說,我們不要,隨後使勁把我往外推,爺爺也好像很不高興但是沒說什麼。
然後蔣天同被他們推推搡搡的脫離了太爺爺的視線,又走了一段距離,爸爸突然對爺爺說到,老頭真是頑固不化,他還想把他那些強加到……
爺爺立馬示意爸爸閉嘴,爸爸扭頭看著蔣天同。
爸爸對太爺爺沒多大感情,猶如陌生人一般,從來沒見他倆說過話,爸爸也不去太爺爺那邊。
“你太爺爺就是個老糊塗了,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話,什麼邪不邪的,你現在可別聽他胡說八道的那些話。都百十歲的人了,還是不開竅”。
爸爸一路喋喋不休的說著太爺爺的牢騷話。
到了火車站,爺爺看到了蔣天同的票,突然對我說,你不會要去西北那個村子吧。
這蔣天同的怎敢承認,連連說不是,你們別多想,忙說他就是去朋友家玩幾天,然後就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送給你這個,說完這句話,爺爺從兜裏掏出來,跟剛才出門走太爺爺要送給我那個東西模樣差不多的東西,不過爺爺這塊東西不是四方形的,而是三角形裝的但是也刻有經文。
爸爸突然大吼到,“爸,怎麼連你也是這樣呢,你還說你已經完全脫離那老頭的思想了,真的是”。
爺爺靜靜地說,“拿著吧反正也沒壞處,不是嗎,說著放到蔣天同感覺的手裏”。
爸爸扭頭就走了,邊走邊說一群老頑固,早晚被你們這些人從每戶都是單傳弄得絕了後,到時候你們才樂意是吧!
“這是我們的使命”。
爺爺突然吼起來,火車站好多人都回頭看爺爺。他的聲音太大了,我感覺爺爺的聲音喉嚨好像撕裂了一般,我從來就沒有見爺爺那麼大聲說過話。爸爸停住了,扭頭好像冷笑一樣的表情說了一句,那你們可真負責啊。
隨後就回頭走著走著就不見了。
蔣天同有些不知所措。爺爺立馬微笑對我說,走吧,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能剛才那一聲確實把嗓子傷到了。
進了候車室,爺爺因為不坐火車不能陪他過去,就回去了。
火車來到了,蔣天同上了火車坐在座位上,反複盯著爺爺的給他的那個三角形東西,是刻的經文,但他覺得更像是一把鑰匙。
不確定是不是,但總覺得沒拿太爺爺那一個覺得太可惜了。嘩啦,憑空而落,正好落在了蔣天同麵前的桌子上,太爺爺要送給蔣天同的那個四方形的東西忽然就掉落下來,很是驚奇。
對麵的大哥正好趴在桌子上睡覺,猛的一醒,對蔣天同不客氣的說到,你能不能小點聲,把一個破鐵塊亂扔什麼,你要是剛才砸到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剛才嘩啦一聲砸向桌麵把對麵那位大哥驚醒了。
蔣天同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一時手滑,您睡您的,您睡。
道完歉之後蔣天同就趕緊起身,因為是夜班車,人大部分在休息,我就找了在火車站下車的走廊得地方,拿起來那兩塊東西。
除了形狀不一樣,經文也不一樣,顏色雖然差不多,但是四方形中間是暗暗的發紅,而三角形卻沒有。
而更奇怪的是兩個東西不能放在一起,放在一起就會蹦起來跳開,就像磁鐵一樣,兩個麵同樣的磁鐵是吸不到一塊的。
蔣天同如果強行把他倆放在一個手上,就會感覺他們好像要把他的手給炸開一樣。
蔣天同隻能把他倆一個放左手一個放右手,看看剛才放他倆的那隻手掌心。都紅了,伴有灼燒的感覺,我打開火車上的水龍頭衝了幾下,刺啦啦的聲音像鐵被燒紅了被倒上涼水一樣。
“我的手熟了嗎????我用另一隻手去點了一下那隻手,就好像碳一般燙人。”
蔣天同吃驚的說道。
當時緩了好大一會,手慢慢的沒有了灼燒的感覺,彎腰撿起來那兩個東西,覺得真的不可思議。
但是蔣天同沒有再去探索那兩塊東西,把他們放在身上左右口袋裏,放在口袋也蔣天同也覺得心裏不踏實,這是什麼?
當時的疑惑並沒有解除,但是心裏明白,以後這兩樣東西一定會用的到!
路程遙遠,跋山涉水。
殊不知是凶多還是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