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

看來她就是這所古老的格鬥場中,最富盛名的“獵人”了。

在我腦海中給出資料顯示,這所格鬥場,每年都會有獵人負責出場“狩獵”,為的是讓觀眾在看到每年都有不同的高手進行廝殺時所獲得的新鮮感,作為獵人的人也可以在格鬥場享受到比別人高的多的待遇,但成為獵人,可就困難的多了。

首先,她要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將上一任的“獵人”殺死,光這一點,就把格鬥場中不計其數的人勸退了,擔任得起這個名號人,絕不是無名的懦弱之人,是敢用生命在格鬥場上廝殺換來更好的待遇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這種人怎麼可能不會被在殺死之前,跟挑戰他的人拚個魚死網破呢?

其次,那艱苦的訓練也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的。

這女孩兒的父母,要麼是生出她之後就死了,要麼是和她一樣,打小活在這格鬥場。

而且,這個格鬥場有一個不成規矩的規矩:一旦獵手被挑戰他的人所打敗,要麼是在打鬥的過程中死亡,要麼是在比賽結束之後自殺,要麼是永遠跟隨著這個挑戰了他的人。

格鬥不允許有失敗者的存在,這是這個格鬥場的第一條訓言。

在我思考問題的時候,已經有不知死活的家夥再次去挑戰她,結果再次落得了身首分離的下場。

血腥而又殘暴。

看來這個女孩,殺死人的方法,是一擊斃命,幹淨利落將別人的頭砍掉,或是依靠強大的腿部力量和身體下衝時所產生的重量把頭蹬掉。

這估計是有史以來最殘暴的一位了。

“還有人嗎一一”

“沒人的話,我就走了…”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甩了甩在擊殺上一位挑戰者時,因為是用手活生生把對方的脖頸掐斷而被噴濺而出的血不可避免的染成了猩紅色的手指,血珠從她修長的手指上被甩落,濺在地上,仿佛在地上開出了紅色的彼岸花。

“…嘉德羅斯,想去就去吧。”我看了看眼睛閃閃發亮的哥哥,說,“去吧,玩的開心點兒。”

於是現在偌大的圓形場地上,出現了一幅詭異的畫麵:

一個目測有1m7的女孩和一個看著連1m4都不到的小孩兒對峙著。

“預備,開始!”隨著旁邊的裁判一聲令下,大屏幕上顯示五分鍾的倒計時開始倒數,他們兩個也開始打起架來。

這個女孩兒倒是沒有輕敵,或許是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她,不要輕視任何一位敵人,不要把後背露給任何一個你不信任的人,哪怕他隻是一個幾歲的孩子,但你無法知道,他會不會在你背過身去的那一瞬間扣動槍板,給你一槍。

反正嘉德羅斯是不可能輸的。

因為五分鍾已經快到了,哥哥現在毛事兒也沒有。

反觀那女孩,已經氣喘籲籲,行動明顯不如之前靈敏,身上也被割開了幾道血口子,貌似腳還扭傷了。

再看看四周,那群觀戰者的眼神隻有兩個字兒:

震驚。

誰都不會想到,一個在格鬥場生活了十幾年的女孩兒會打不過一個看起來隻有四五歲的小男孩兒!

嗬嗬,要不是哥哥現在還小,他再成長起一點兒,你別說五分鍾,兩秒鍾就可以把那個女孩兒打敗。

準確來說,到那種時候,聖空星就沒有人可以和他匹敵了。

不愧是我哥哥。

“叮!!”五分鍾時間已經到了,哥哥明顯放水了,他一臉不快的朝著包廂走回去。

“什麼嘛,也是個渣渣,不過就是比正常人稍微厲害那麼一點兒!浪費我時間!”他有些惱怒的朝著我吐槽。

“既然如此,就走吧。已經沒有什麼值得讓我們待在這裏的東西了。”

我和哥哥朝著格鬥場外走去,這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們的腳步。

“請等一下!!”

扭頭一看,不是那個所謂的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