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臉??你喝酒了?”他放輕了語氣,從懷中拿出手帕,溫柔地替她搽著臉。
“嗯,我有些醉了。”她乖乖回答道。
見她醉得厲害,嚴桉輕鬆抱起了她,而她似乎還很享受,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回到房間後,他溫柔地把她放在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想起剛剛的場景,忍不住笑了出聲。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醉酒的樣子。
當他轉身離開時,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他瞬間回過頭,便看到徽南起身朝他走來。
“怎麼了…”語音剛落,徽南抬手拽著他的領口,他被拽得低下了頭。
“你剛在笑話我。”她的眼神有些迷離。
“沒有笑話你。”他耐心地跟她解釋著。
“可我聽到了。”她一步一步逼進他,直到把他逼到牆上。
“那,你想怎麼樣?”他有些不知所措。
她直勾勾地盯著他,沒有回答,隻是伸出了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他臉上有一絲的錯愕。
撫摸了一番後,她便滿足地轉身,朝著床走去,自己蓋好了被子,不一會,就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隻留下了嚴桉一臉的呆滯。
第二日
宮裏來了消息,說是皇太後聽聞徽南起死回生,特意召她進宮。皇太後疼愛三皇子,愛屋及烏,對徽南自然疼愛有加。
“我與你一同進宮。”嚴桉安撫著徽南。
徽南點了點頭,皇太後召她進宮,真的隻是單純的相聚嗎?
“參見皇太後!”
“免禮,快起來!徽南快過來,讓哀家看看。”皇太後牽過她的手,從上到下,仔細地看了看,真是神了。
“皇太後,王妃她大病了一場,失去了記憶,臣便把王妃先托付給皇太後,稍後我與皇兄商討完,再來接她。”
“失憶??啊,放心,在哀家這兒,沒人能欺負她!”
嚴桉便先行離開了。
“徽南啊,你現在可好?”
“回皇太後,徽南現在很好,身體並無大礙。隻是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失憶?那你還記得琰兒嗎?”
“琰兒?皇太後恕罪,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她有些疑惑,為何皇太後突然提起這人。
“沒事,忘了也好,來,嚐嚐這糕點。”說完皇太後給她遞了一塊紅豆糕。
“謝皇太後”她小口地吃著紅豆糕。
“對了,荷花池的荷花開的可好了,你從前就老愛去亭子上看荷花,今天可算看到了。”皇太後領著徽南朝著亭子走去。
“荷花開得真好,好漂亮!”
“皇太後,您怎麼了?!”皇太後身旁的丫鬟,慌張地扶著她。
“琉璃快去把太醫請來!”徽南著急地說道。
“哀家,覺得有些頭暈,徽南丫頭看來哀家隻能下次再陪你賞花了。”
“皇太後身體要緊。”
就這樣皇太後便回宮裏休息了,隻留下徽南在亭子上。
突然身後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傳來,被驚擾的徽南轉身一看,隻見一個身著藍袍,氣宇軒昂的男子,正大驚失色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