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好久,仿佛有半個世紀那麼久,還是沒見小姐來。
欺淩者:快點去死!
欺淩者(1):快點去死!
欺淩著(2):快點去死!
是他們的聲音,在嚴羅的腦海當中回蕩起來。
不好,小姐一定是又被他們欺負了!她必須去就小姐!
可是剛要坐起來的時候就被惡魔壓下去了,渾身鬆軟無力,但她堅持要去救小姐。
我求求你,讓我去救小姐吧!小姐現在有危險,她正在被人欺負,我要去救她!
嚴羅哭了,像個孩子一樣,哭訴自己的請求。
可是收效甚微。
惡魔:洛小姐現在很安全,你隻是擔心過度了而已。
擔心過度?你懂什麼?我才是最了解小姐的人!小姐與我心靈相通,小姐有什麼危險我可以立馬感知到的。
是你們,是你們!一直對小姐的求救視而不見,是你們害得小姐變成現在這樣。
她發瘋似的嘶吼起來,不停叫喚,述說對心上人遭受不公待遇的憤懣不平。
這世界是多麼殘酷,幾乎所有人都盲目跟風,在沒有了解實情的情況下施展自己的偽正義感。世界是多麼殘酷,施暴者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教唆他/她的走狗,在那裏呐喊助威。世界的盡頭,充滿著“暴力”和“血腥”。
世界上根本不應該定義什麼是正確的人,沒有一個人是正確的人。世界上根本不應該定義什麼才是正常人,那些所謂正常人與“正”壓根沾不上邊,還妄想站在崇高者的角度俯視那些被他們所排擠鎖定以為“非正常人”的人。那是他們在肆意宣泄,那是他們在發泄自己內心肮髒的欲望!當他們選擇對“非正常人”執行“私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是“正常人”了,隻剩下動物的欲望,是一群畜生,妄想站在道德製高點評定一切。隨波逐流的畜生。
興許“正常人”覺得他們說的有理於是也選擇主動放棄“正常人”的頭銜成為畜生。
凡事過了度就會變了性質。
“量變引起質變。”
所以小姐啊,嚴羅心疼您,您被困在禽獸的口水牢籠中。
嚴羅不甘心!嚴羅不甘心!
為什麼要受這群畜生的擺布,為什麼人類的群居性社會性要對她施行枷鎖,明明如果沒有這些,小姐現在一定快快樂樂的,就像自由的鳥兒飛向藍天。
忘了,鳥兒飛不出大氣層……
哈哈哈。
哈哈哈。
為什麼?
為什麼?
嚴羅嗓音沙啞了,她淚流滿麵地看著惡魔,向她發問。
惡魔沒有回應她,報她以沉默。
緊接著,哐一聲,是小姐的氣息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