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漸入微夏,卻又顯出絲絲寒意。
“老大,是這小子嗎?”
“新來的,叫什麼?”
“好像叫傅琛年。”
“就是你勾引林兮那賤貨,一大早就和老子分手。就為了你這個小白臉”於暮捏了捏眉頭,“真是頭疼,臭娘們沒個安分的。”
“老大,這小白臉嘴硬的很,還不肯道歉”。
“接著打唄!死鴨子嘴硬,我倒要看看這隻鴨子能硬到什麼時候”。
“還沒辦完啊,打個人什麼時候這麼墨跡了”。
“呦,沫姐來了”一旁閑坐的朱瑾站了起來
女孩畫著濃濃的煙熏妝,踩著恨天高踏踏的走了過來。脫下書包扔在一旁的石墩上,隨即坐了上去。拿出一包煙,分給眾人,摸出一個打火機給自己點醒了一根。欣賞著精彩的表演。
“這小白臉嘴太硬了,撬不開啊!”
牆根處靠著一個穿著校服的男孩,臉上,手上鮮血順流而下,一手捂著胸口,此起彼伏的喘著氣。
女孩不屑的瞄了一眼“這小子挺硬氣啊!都揍成這幅德行了,還不認慫。”
於暮開了口“再硬氣的骨頭我也能給他捏碎”。說著一腳踹在男孩的胸口上,男孩背部直擊牆麵,倒在地上,鮮血直吐
“媽的,就是不開口”。男人氣惱的踢起旁邊的石頭。
許沫從石墩上跳了下來,向男孩走去,伸出手單挑起男孩的下巴,朝著男孩吐了一口煙圈。
“咳咳咳”男孩受不了煙的刺激,將臉轉向一邊。
“小白臉,認個錯,服個軟,就行了,別不識抬舉”。
男孩奮力的將頭一撇,嘴角的鮮血順著下巴淌到了褲腿。
“呦,還挺帶勁”。女孩隨即站起身“不過,你越反抗,姐姐我越興奮”伸手拽向男孩的頭發往牆麵一撞。額頭瞬間腫起一個大包。
“你還真是福氣好,能讓姐姐伺候你。如何,滋味不錯吧!”
“你可悠著點吧,別把他給弄死了。”一旁的男人見狀嘲諷著道。
“這麼硬的骨頭多好玩啊!可比你們有趣多了,我當然要好好玩玩嘍!小白臉,要不,你給姐姐磕個頭,姐姐給你求個情,讓他們放過你,怎麼樣?”
“呸,做夢”男孩仇視著女孩,眼神中怒火中燒。
“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別怪姐姐無情”女孩慢慢抬腳踩在男孩的手上,
“啊……啊~”
“還不認慫嗎?嗯~”
“不……認~……啊~”
女孩夾掉口中的煙直接點在男孩的手背上,硬生生烙一個大洞。
“媽的,你是鐵做的”女孩氣急了,直接奮力一踩,隻聽“哢嚓”一聲。
一旁的林泣走了過去,抬起男人的手“沫姐,兩根斷了,你牛掰啊”。而男孩直接疼暈了過去。
“弱雞,不經抗,嘁!”
……
當時許沫17歲,高二,她以欺人為樂,心浮氣躁,風靡一時的大姐大。行為更是囂張跋扈,宛若潑婦。
她所犯下的罪惡或許隻會說是年少輕狂,而人卻是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