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淺草,現在是吉安,那群鬼已經開始發狂了。”
富岡義勇抬頭看著周圍的人,眼睛出現了稍許的波動。
“列裏的人車死狀慘烈,而煉獄他們幾人恰好也會乘坐那輛列車,十有八九是針對鬼殺隊而來。”
錆兔“義勇說的沒錯,列車裏出現的鬼的數量,可能已經超過了三隻。”
錆兔“主公派我們下忍三個,兩個柱,外搭我一個鬼身,應該就是來解決列車裏的鬼。”
錆兔充分肯定了義勇的說辭,在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義勇的說辭是正符合實際的,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性,狩獵……
想此,錆兔舔了舔幹澀的嘴唇。
“那我們該怎麼做?”
“我……我害怕。”
“錆兔,那我們是要分頭行動嗎?”
“喂,你這家夥不是鬼嗎?應該最清楚他們會在什麼地方了吧!啊?”
伊之助的話剛落,炭治郎的鐵拳已經落了下來,正中伊之助的腦門。
伊之助理解發出了一聲慘叫,鐵打的手,和他的額頭一樣的硬。
“不可以這樣對錆兔說話。”
伊之助揉著腦門上長起的包,頭扭向一旁,不理睬炭治郎說的話。
錆兔看著這一切,不禁笑出了聲,頓時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伊之助不可置信的看著發笑的人,他從沒見過,除了炭治郎外,還有被人罵了還能一臉智障的笑出來的人。
錆兔“有,明天我們兵分兩路,你們都跟著義勇行動,我一個人走。”
“不行,不能分開。”
煉獄一臉認真的看著錆兔,仿佛下一秒錆兔再說出什麼話來,便能離開動手的架勢。
錆兔即使不看他們,也能感覺到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錆兔無可奈何的伸出手抓了抓頭發,才在眾人的注視下,站了起來說道。
錆兔“這地方邪門,身為火柱的你應該也能感覺那股氣息吧?”
錆兔“一不小心,我們可能就都會死在這裏。”
煉獄還想在說,便被義勇拉住了手,阻止了將下來會說出口的話。
錆兔見狀,朝義勇微微點頭表示感謝,義勇也點頭表示了感謝。
錆兔“明天你們和義勇一起走,我單獨一個人行動,這樣一來,我身為鬼更能容易的找到他們。”
富岡義勇:“……”說的雖然沒毛病,但一有事情,錆兔還是總喜歡把其他人支走的這個特點還是沒改掉啊……
煉獄杏壽郎:“……”這樣一講,他的優勢的確很大,如果全都分散,是自己和義勇單獨碰到那幾個鬼便也就算了……
但此時此刻還有三個下忍在這裏,不用想也都知道他們不可能會對付那麼多……
炭治郎察覺到煉獄杏壽郎的目光,抬頭看去,便看到了煉獄杏壽郎一臉茫然、悲壯的表情看著這裏。
炭治郎:“?”
嘴平伊之助:“?”這小子目光很欠扁啊。
我妻善逸:“……”怎麼辦怎麼辦,我一點都不想去,可……可是禰豆子還在炭治郎的背上,怎麼辦啊?!
錆兔“?”
錆兔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幾人的臉色由青轉白,又變紅後才恢複了平靜,此時他並不知道周圍人的內心都說了些什麼。
“我可以帶著他們,但你必須得活著回來。”
“聽你的安排,滅殺鬼舞辻無慘,你可不能缺席。”
錆兔咧嘴一笑,果然,他們都已經猜到了什麼。
錆兔“那是自然,我不活著,誰活著啊。”
錆兔“義勇啊,到時你可要留意風聲啊,那可是我給你指路的信息。”
聽此,義勇茫然的看著錆兔,隨即仿佛想到了什麼,才緩慢的點了點頭。
在此之後,幾人又聊了一些關於鬼的事情,最後便一轟鳥散,都鑽到了自己的帳篷裏,休息去了。
深夜中,唯有錆兔還睜著眼睛,看著遠處桌子上時不時翻起的燈光。
許久,錆兔抬起了手,朝黑暗中的方向揮了揮手,便也轉頭休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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