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皇後和晴兒留下,你們都下去吧。”

等所有人離開,門合上的瞬間,安芙把手從太後手上抽了出來,笑容甜美得猶如蜜糖,而剛剛還在使勁吃豆腐的太後悄悄往後看去,卻發現“晴兒”把頭別開,壓根不看他。

“安菲特裏忒,你聽我解釋,我隻是太高興見到你……”

“是嗎?我以為你收割了太多人的生命,也想自己嚐嚐生命被收割的滋味。”安芙摩拳擦掌難忍心頭的火氣,“你給我記著,回去拔二十根翎羽給我,否則我會親手把你的腦袋搬個家!”

塔納托斯顫了一下,手忍不住摸了摸後背,拔羽毛是最疼的懲罰了。雖然知道睡神在安芙麵前沒啥兄弟情,塔納托斯還是忍不住向修普諾斯投去求救的一瞥,希望睡神可以借幾朵罌粟麻醉一下,結果睡神隻是別過頭當做沒看見。

穿著晴兒外皮的修普諾斯自然不會同情自己的兄弟,剛才塔納托斯竟然敢當著他的麵一個勁吃獨食,活該被安芙記恨上,等著拔毛吧。

給塔納托斯判了刑,安芙對修普諾斯倒是和顏悅色,原因無它,睡神是她的青梅竹馬,又心思慎密善於觀察,對她十分了解,他穿成晴兒算是投了她的喜好。

終日麵對著一群美型神族,安芙的目光早被養得萬般挑剔,睡神憑著多年來對安芙的了解認為清朝男人的發型絕對通不過安芙的審美,索性變成甜美的小姑娘,看在安芙眼裏反而更加賞心悅目,何況以晴兒的身份可以在後宮自由走動,也能監督變成太後的塔納托斯,省得這個笨蛋又壞了安芙度假的興致。

至於塔納托斯變成太後則純粹是想占占波塞冬嘴上的便宜,反正他們這班神對性別什麼的不是很在意,宙斯還不是經常變成動物去逗美人一笑,既然修普諾斯說安芙絕對不會看上清朝的男人,而且清朝的男女之防甚是嚴重,不如變成女人經常找安芙聊聊天什麼的。

波塞冬穿成皇帝又怎麼樣,以安芙的性格他肯定是看得著吃不著,而且皇帝的要忙於政務,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在後宮轉悠,安芙最討厭沒有責任感的人了,波塞冬不要指望能當個好色昏君,反而是後宮的女性能和安芙接觸得更多,波塞冬就看著羨慕去吧。

塔納托斯幸災樂禍地掐著嗓子說:“皇帝啊,哀家看了後宮的記錄,你最近往滿蒙妃子那走的十分勤快,這樣很好,哀家等著你給哀家多添幾個孫兒,皇後身子欠安,你索性初一和十五也不要去打擾皇後的休息了。”

“聽你挑撥!那些都是用幻術解決的!”

“這可難說了,燈一吹被子一蓋,誰知道是不是幻術。”

聞言,波塞冬得意一笑,上前摟住安芙:“不用其他人知道,安芙知道就好,我可是一整夜都跟安芙在一起。”

修普諾斯按住正要暴跳的兄弟,穩重而肯定地說:“其實你也不過是在床前坐了一整夜而已,就憑你這殼子,根本連背角也別想分到。”

聽了這話,死神不客氣地大聲笑起來。活該,乾隆這中年大叔的模樣,既不美也不帥,安芙肯定不會讓他上床,到頭來還不是得自己忍著!

“好了好了,你們也收斂一點,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你們可別露出馬腳壞了我的度假,尤其是你塔納托斯,約束好你的神力,可別弄出什麼靈異事件來,被人當成妖怪牽連到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翅膀上的羽毛全部拔光!”

“為什麼隻說我?剛才波塞冬比我更失態!”塔納托斯不服氣地抗議。

“因為你失態到別人都覺得自己看見了幻覺!”不用管宮務,不用批公文,這樣的日子安芙不介意再過一陣子,若是塔納托斯還得她提前回去,她絕對要跟死神急!“對了,你們倆把《梅花烙》和《新月格格》這兩部也看一下,有支線,小心雷啊。”

“劇情進行到哪裏了?”

安芙將這些天來發生的事和雙子神說了一下,眼看NC領袖的乾隆被穿了,其他NC壓根就蹦躂不起來,除了《新月格格》的劇情尚未開始,《還珠格格》和《梅花烙》離劇情越來越遠。

修普諾斯算了算日子,說:“派往濟南夏家的人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吧?”

塔納托斯眼睛一亮,興奮道:“剛回來就趕上拆穿那隻鳥的真麵目?要不要讓她體驗一下滿清十大酷刑?”

安芙白了他一眼:“把冥府的習慣收回去,我像是那麼殘虐的人嗎?該處罰的還是要罰,但皇家的醜事不宜張揚,冒充皇室血脈的罪可是很重的,毒酒白綾未免太便宜她,我覺得不如廢了眼睛舌頭,再打一百大板,然後丟進辛者庫就可以了。哦,要劃花她的臉,省得被人認出她冒牌格格的身份來。”

“……”其實你才是和複仇女神相處得太多,怪不得雅典娜的下場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