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老地方就是狂歡夜酒吧,蘇遇晨總是和他來這裏聚會。
“突然叫我出來,是有心事兒?”
“算是吧,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emo。”
蘇遇晨打開一瓶啤酒,遞給祁洋,“我母親的事有線索了,但是背後的人很狡猾,我們好不容易發現李忠,卻被凶手殺害了,我現在懷疑是張啟平,他是我們學校的副校長,也是黑道上的人,事情變得複雜了,而且凶手比我想象得要狡詐。還有一個事兒,我跟安世坦白了,我知道他離不開我,但是不確定他對我的感情,不過不重要,起碼我已經確定我對他的感情了,隻是我不敢保證我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
祁洋認真地聽蘇遇晨說的每一句話,也在安慰他,幫他解憂,“我覺得你做得對,何必考慮後果,不能因為不確定的事,委屈了現在的你。”
蘇遇晨想想也是,自己之前做事一向是不計後果的,因為無論惹了什麼樣的人他都能擺平,或者靠蘇仁凱,在黑道上的事兒沒有蘇仁凱解決不了的。
“對,你說的沒錯,反正已經睡過了,還擔心那麼多幹嘛。”
“睡過了?!”祁洋見怪不怪,因為他知道蘇遇晨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嗯,昨天,我現在就等著他來找我,順便,跟張啟平玩玩兒。”
“他在跟蹤你?”
“一定在跟蹤我,上午我已經試過他了。”
“那我豈不是很危險?”祁洋開玩笑地說。
“對啊,不過你就放心吧,有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肯定先跑。”
“…………”
“唉對了,幫我個忙,今天我發小回來,我可能脫不開身,他下午四點下飛機,你幫我去機場接他,然後送我家去就行了。”蘇遇晨對祁洋說。
蘇遇晨的發小是祁寒,也姓祁,和蘇遇晨從小一起長大,也是蘇遇晨無話不說的知音,父母都是科研人員,對祁寒的要求也很高,高中的時候兩個人不在一個學校,祁寒的父母讓祁寒去國外,雖然不情願,但是也無能為力,蘇遇晨也因為這件事情傷心了很久。
祁寒的父母基本一直在左右祁寒,無論祁寒想幹什麼,隻要他們認為不對,就不會讓祁寒去做。他們想讓祁寒學習科研技術,繼承他們的業績,但是祁寒從小就喜歡攝影,這麼多年來一直有這個愛好,也是他難以割舍的東西。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送你家會不會打擾你們?…”
“嘶…也對,那就讓他住賓館吧,錢算你的哦。”
“…………”
同樣都是27歲,這句話要是放在顧梓寒那裏,肯定會說“你TM要不要點兒臉,真狗!”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張啟平按捺不住,蘇遇晨一直在和祁洋聊,張啟平原本想等蘇遇晨一個人的時候再動手,現在看來蘇遇晨什麼時候離開都不一定。
張啟平穿著一套黑色裝扮,戴著帽子和口罩,盡管是白天,酒吧裏的燈光也很暗,這個酒吧不采光,而且有兩層窗簾,高級會員還可以去地下室,所以白天也營業,一到這裏,仿佛立馬到了黑天,開始了夜生活。
張啟平拿出小刀,準備向蘇遇晨刺去,突然蘇遇晨起身離開了,其實這一切都在蘇遇晨的掌控之中,他的目的隻是想逼急張啟平。
蘇遇晨把他引到一個巷子裏,就是李忠死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