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一百無聊奈的斜坐在候車廳的長凳上打量著候車廳裏形形色色的等車的人們。
熙熙攘攘的人群讓趙寧一覺得很沒味,加上這個七月的天氣更讓趙寧一心情顯得很煩躁。趙寧一閉著眼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靠在長凳閉著眼睛在吵鬧的候車大廳中尋找到了一絲有序的節奏,當然這一絲有序的節奏是趙寧一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趙寧一睜開了眼睛,他的神情沒有剛才那麼平靜了。他想到了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在這座城市的唯一時間了,等候的火車開動了,這座城市就成了自己的回憶。趙寧一歎了口氣:該散的都散了,該結束的都結束了。
千杯不醉,隻醉知己。
千杯不醉,隻醉憂愁。
趙寧一今年21歲,大學畢業了。從小不一樣的性格注定了他一輩子活在憂鬱中。
高中時他就發現自己的思想跟周圍的朋友不一樣,總是顯得那麼的不協調。他想到大學了應該就好了,大學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思想都應該成熟了。高中畢業的時候趙寧一總結自己為什麼跟周圍的人思想不一樣是因為自己早熟,是因為自己心裏多了一份責任心。
大學畢業的時候趙寧一總結出自己為什麼和學校裏的同學不一樣,是因為他與他們之間的價值觀、社會觀不一樣。
大學畢業之前趙寧一出去在外麵尋找過了一段時間的工作,他發現是自己的價值觀、社會觀與大夥都不一樣。或許自己就不該在這個時代出生。如果能倒退1000年,自己肯定能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
趙寧一直為自己是相當有才華的人,他特別自信的是自己寫得的一手好文章,這也是他在讀大學時得到的最讓自己滿意的評價。剛讀大一的時候他就在學校老師中小有名氣了。才子!是學校老師給他的頭銜。
趙寧一經常自嘲到自己就是一匹好馬,可惜沒有人能相中他。畢業的那天晚上他和大學裏最好的幾個朋友出去狂喝了一頓。大學幾年他的朋友重來就沒有見他喝酒喝醉過。今天趙寧一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邱兒!悶了!”,在KTV裏趙寧一舉著酒杯向正在吼歌的光頭說道。
“好!猴子接著唱下去!”,光頭把麥克風交給了剛和趙寧一喝完的猴子。
“兄弟來!悶了!”,趙寧一和光頭使勁的碰了下杯,杯子的酒灑了一大半出去。
“你以為你們是梁山好漢!這杯不算重新來。”,躺在沙發上麵嘴裏吐著煙圈的桃子罵罵咧咧的朝著趙寧一喊了句。
“你不服啊!不服你也來!”,趙寧一瞪了桃子一眼。
“來就來,要來就一起來。猴子別唱了,楊哈批起來。”,桃子聽趙寧一這麼一說馬上來了精神。
睡在沙發上的楊小凡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快睡著了,聽見有人喊自己哼了兩聲又沒動靜了。桃子走上前就是兩腳,“咱寧一哥喊你起來喝酒你睡什麼睡。”。
“我又沒聽清楚,我喝多了。”,楊小凡搖了搖腦袋爬起來了。“剛才是不是有人踢我了?”,楊小凡揉著大腿問他們幾個。
“哪過踢你了?喝多了好不好,哈批!”,桃子白了楊小凡一眼。
趙寧一、猴子、桃子、光頭、楊哈批(這是他們幾個送給楊小凡的綽號)這是大學裏麵最好的五個兄弟。
趙寧一平時和光頭一見麵就要相互詆毀對方,他們雖然平時正經的說話沒有幾句,不過他們倆隻要隨便給對方說兩句正經的話對方就會感覺到受益不潛。趙寧一一直很佩服光頭,光頭讀的書要比自己多,寫出來的文章要比自己好。光頭重來不讚同趙寧一的觀點,光頭認為他們倆的主攻不一樣,所以趙寧一會覺得自己寫的東西很好,而光頭則認為趙寧一寫的東西很有感情、很細膩。
楊小凡給他們做了一句很經典的總結:就是兩坨屎,所以就喜歡上了對方。
桃子最了解趙寧一心裏的想法了,趙寧一總會莫名的憂愁、莫名的傷感,桃子總是能準確的找到原因。趙寧一說自己以後的墓誌銘就由桃子來寫,自己的葬禮就由桃子來主持。桃子罵他沒出息。有一天半夜大家都開始做夢了,趙寧一突然爬上桃子的床把桃子喊醒,在桃子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的時候,趙寧一很認真的對桃子說:如果你是個女的我一定要娶你,我建議你去躺韓國吧,做個手術再回來,我們結婚。
桃子一腳把趙寧一踹了下去,桃子睡的上鋪。趙寧一哼了一聲就爬上自己的床睡著了,桃子為此一個晚上沒有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