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該叫你日本威士忌”

降穀說著的同時也在注意著萩原麵部的表情,並沒有發現多少異樣。隻是這個家夥糊弄起人來一套一套的,必須小心點別被帶溝裏去了。

萩原沉默了片刻,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到,“降穀醬,我們非要在這種地方聊天嗎?”

“嘛,既然小降穀這麼懷疑我是什麼壞蛋的話,”

“那就說說看吧”萩原笑著攤了攤手,充滿真心實意的說到,“畢竟我也很好奇小降穀平時到底是做什麼的。”

“既然你這樣發問了,那我就好好的和你解釋一下吧。”

降穀像是在和人閑聊般,不緊不慢的說著自己的分析。“首先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日本搭檔出任務,那個家夥遲到了半個多小時。”

“要不要猜猜原因?”降穀對著萩原笑了下。

“嗯”萩原稍稍思索了下便做出回答,“那種行業的人應該不會隨隨便便遲到才對。這麼說的話,是想要考核新人,故意給個下馬威”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降穀冷哼了一聲,“然而事實八成,是你或者鬆田誰又幹了什麼壞事,被領導抓住一起訓話給耽誤了。”

“要是白班的話,那個點早下班了怎麼可能還沒吃飯在外麵瞎晃。”

萩原聽了降穀這話瞬間繃不住了,立馬表示了抗議,“喂喂,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人嗎?明明是上麵突然要開全體會議而已!”

這有什麼區別嗎?降穀翻了個白眼,“下班後你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和鬆田那個家夥分開,去做組織的任務。所以看見我的時候你們兩個才會不在一起。”

“至於這個借口,”降穀回想了下那天三人聚會的場景,“你和鬆田說去買煙,然後再用路上見到了位漂亮的女性需要幫助所以才去了那麼久之類的理由唐塞吧?”

“反正鬆田早就被你茶毒到不管多麼離譜都會相信,所以後來鬆田問你借煙的時候你才會沒有。”

“”

“怎麼,我說錯了?”降穀了下挑眉。

萩原臉色異常的詭異,想笑又笑不出來。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麼接降穀的話。

這可把研二給整不會了。

萩原緩緩的歎了口氣,“降穀,你別和我說忘了你自己討厭煙味。”

降穀不為所動。雖然說萩原一直都很在意和照顧別人的感受,但是鬆田問他要煙還會不給就因為顧忌到自己他才不相信呢,除非自己是個女孩子--畢竟這家夥的情商隻會用來對付女生還有鬆田。

說起來,那個時候,降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想起了什麼。

難怪這個家夥一直說什麼摻了水的波本酒。

嗬。

降穀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起來。

“但是這樣不是很奇怪嗎?”要是自己再不出聲的話,真要被降穀關進公安的小黑屋了。

萩原努力的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那個搭檔是我,在你剛潛入調查的時候就應該暴露身份了吧?”

“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嘛”萩原臉上的笑容都快僵住了,“新人臥底什麼的,就算是消失了也很正常,警方又不可能到懷疑我身上!”

降穀並不認為這算什麼問題,“很簡單,作為組織派到警方的臥底,你和組織的聯係肯定不密切,也會故意避免和組織成員的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