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的人都看了過來,像是看什麼不明來物一般,那眼神像是在看怪胎。
劉耀文嘴.巴裏叼著一根煙,雙手插在褲口袋裏,那條牛仔褲洗的發白,甚至還有幾個破洞,腳上一雙板鞋卻是刷的幹幹淨淨。
他也不看別人,直接向穆子岑走去。
高大的身影從上至下籠罩而下。
那一瞬間的壓迫讓穆子岑微微皺了皺眉頭。
心裏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人…不是池中物,遲早有一天是要跳出那小池塘的。
這種人,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麼就隻能處掉!
不得不說,這劉耀文還真有點本事,他隻給了他一個地址,他竟然也能進的來!
來了?
恩。
穆子岑推了推旁邊的女人,那幾個女人倒也算識相連忙騰出了個位置,讓劉耀文坐下。
他也不客氣,直接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要知道,太子爺身邊的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起的!
而太子爺的心腹,就更難當了。
一些有眼見的,心裏當即就有底了。
太子爺剛進入公司,正急著培養自己的心腹和勢力,看來,這個年輕的小子就是太子爺相中的第一個人。
誰都沒想到,穆子岑一進入公司並不是拉攏已經有些勢力的老一輩,而是直接開始培養自己的心腹。
這倒也是,有些資格的就開始拿喬和擺譜兒,而且還不好掌控。
自己培養出來的心腹就不一樣了。
果然,隻見穆子岑端起麵前的酒杯,高高舉起,拿過話筒對著眾人說道。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新兄弟,劉耀文。
眾人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拍掌叫好。
劉耀文隻是笑著舉起手中的杯子,微微晃了晃杯中的紅酒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穆子岑的話一出,就意味著將劉耀文當成了自己人。
這之後,巴結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穆子岑就在旁邊端坐著,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看著劉耀文被一杯杯的灌酒。
他則更是來者不拒,誰敬酒都喝。
除了臉上微見紅潤之外,一點醉了的跡象也沒有。
岑少…
穆子岑對著一個女子挑了挑下顎,指了指劉耀文的方向,那女人立馬會意,略微點了點頭,當即便依偎了過去。
文哥,今晚…就讓我讓你開心開心好不好?
說著,那細長如青蔥一般的手指就爬上了劉耀文的胸膛之上,緩緩向下滑動,在他的褲腰處停頓了一下,很是撩人的來回摩.擦來了一番。
劉耀文睜著黝黑的雙眸,像是兩汪深不見底的寒潭。
那女子的手腕被劉耀文抓住,冰冷的寒意從頭頂直達腳底,整個人都像是被丟進了寒潭一般,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一下。
文哥…你弄疼我了…
劉耀文這才緩緩放開了她,薄唇微抿,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那女子立馬抱著自己被捏紅了的手腕退到了穆子岑的身邊,委屈兮兮的將手指的手臂抬到他的麵前。
穆子岑輕笑一聲,塞了幾張紅票票在那女人露出事業線的領口裏,那女人的臉色立馬變的喜笑顏開。
抱歉,我去一下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