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晨軒神態微微嚴肅:“說起來有點巧了。”
“怎麼巧?”景心插話問。
“你別急嘛,讓我給你娓娓道來。”
“我沒急……”
“在新生接待那天,我接待的她,我登記用的筆沒水了,也沒帶備用筆,正好輪到她,她隨手從旁側一淺綠色的包裏拿出了一支鋼筆遞給我,一看發現和我上個月送給我妹妹那個鋼筆作為生日禮物的一模一樣——Annk牌子的。她告訴我這個筆是她去年買的,手感很舒適,寫字很流暢,便隨手帶著,後來我——”
“她叫什麼名字?”景心沒 等他說完,又打斷了他。
“叫那個——什麼晶晶,哦,劉晶晶,金光閃閃的晶。”
景心:“行啊,叫的那麼溫柔。”
郭晨軒:“你不覺得這個名字從誰嘴裏說出來那麼溫柔麼?什麼妮妮、真真,有同樣的魅力影響。”
“沒見過你這麼叫我名字,你叫一聲聽聽。”景心扭捏的要求,像一個不知滿足的小姑娘。
郭晨軒用比較恐怖的聲音輕聲說了聲“景心”,緊接著一個拳頭飛過餐桌衝向郭晨軒的右上肩,準備頂去。郭晨軒反應極快,左手迅速上擋握住景心右手,任她怎麼反抗,進攻進不了,回撤也回撤不了,這樣不小的動靜再一次引起旁邊吃飯同學的注意,並有意無意的看去。
景心稍微低了低頭,輕聲說:“鬆手,沒看見旁邊有人在笑我們麼?”
郭晨軒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淡淡有神的看著她,"搞清楚好麼?The are laugh at you ,not me.
景心臉色更難看了,“你鬆不鬆?”
“不鬆。”對麵的回答簡短有力。
“行,你別後悔!”誰知就在下一秒中,他低沉叫了一聲並且鬆了手,雙手往檔的方向堵去,但是這次沒像剛才那樣格擋的順利。
作為一個男人,這個部位被攻擊到感覺可想而知,女人這輩子都不會感受的到,就像男人一輩子都沒機會“享受”生孩子的那種快感。
還好景心穿的是平常愛穿的矮跟鞋(前頭尖尖的),她也沒用太大力,但還是搞得郭晨軒一身冷汗。
景心退和手先後縮了回來,旁邊的兩名學生吃完飯起身要走時,被一種莫名的動靜吸引了過去,郭晨軒不自然得將雙手放回到桌上,不自然的表情硬擠出一個濃縮的微笑看向對麵。
待兩名學生走後,“算 ——你——狠。” 郭晨軒瞪眼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