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他這樣子解析,終於明白了為何自己每一次醒後,身體如同被人打了一般,渾身酸痛。
“上官言,他好像隻聽你的吩咐?這是為何?”夕雨對李念有一定的了解,便想了解上官言。
提到上官言,他眉頭一皺,看著她反問“幹嘛要了解他?”
他臉上擺著明顯的醋意,不接地盯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人。
“因為我認識他也有一段時間,感覺他為人性格孤僻,但是他隻聽你的話。”夕雨解析著。
“因為他的師傅就是我的父親,他從小就被父母拋棄,是我的爸爸把他收養回來。”
夕雨聽著這個消息,有點大驚地看著他,認真地想了想,激動地吐出一句“不對啊,上官言的醫術是繼承你父親的手藝,為何你一點手藝都繼承不了?“
”因為我叛逆。“
”哦。“夕雨點頭,再一次問”那上官言有沒有找到他的爸爸媽媽?“
”找到了。”
“那是好事,那上官言有沒有回去找他們?”
紀紹寒搖頭。
“為什麼?”
“他的母親嫁給了辰城有名的房地產大亨,父親也娶了煌城的旅遊開發商的女兒,兩人都已經各有自己的家庭,為什麼要回去打擾他們?”紀紹寒解析著,他也不知為何今天會對她如此耐心,也許是因為她對他的態度有所轉變,所以今天才會對她如此耐心。
夕雨哀歎著”浪費了,你居然沒有好好學醫,跑出來做這些。“
夕雨似乎是說到他的疼點,隻見他的臉色突然暗沉,默不作聲地坐著,眼眸濕潤,夕雨看出他的端倪,她也識趣地不作聲,因為這個是關鍵時刻,她可不想往他的刀口上撞,畢竟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萬一他突然生氣,像上一次一樣捏著脖子,那可是真的叫天天不應了。
保鏢把他們送到夕雨的住宅,夕雨自己打開車門,把紀紹寒扔在一旁,快步地往臥室裏走。
紀紹寒看著夕雨的背影,他嘴角上揚,這一點倒是像李念。
“要幫忙嗎?”紀紹寒看著房間裏的東西,好像他也不知道需要收拾什麼。
“額~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幫我,我還不知道該收拾什麼。”夕雨頭也不轉地說,她看著衣櫃良久,不知道要選擇什麼樣的衣服。
“其實也不需要收拾什麼吧,你想要的,那邊都有,衣服沒有,可以再買。”紀紹寒坐在一旁,看著一動不動的夕雨說。
“那也要我自己喜歡才行。”夕雨回頭看了他一眼,最終選擇了一些,不用高跟鞋搭配的衣服。
紀紹寒坐在一旁,沉默不語,到現在他心還有陰影,上一次的教訓他還曆曆在目。
他不自然地動了動身子問“那個,你那個蟲子是不是真的送人了?”
“嗯,早就送人,當初拿回來,隻是想嚇唬你。”夕雨淺笑著,看著他的不自在的表情,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你以為我不知你是想嚇唬我?”紀紹寒眼眸裏,充滿笑意,恐懼感慢慢消減。
夕雨就簡單地拿了幾件衣服,轉頭對紀紹寒說“好了,好像沒有什麼要收拾的。”
坐在一旁的紀紹寒沒有搭話,站起來,離開臥室。
正想離去的夕雨,看了一眼角落裏的箱子,那個是她和蕭炎軒的紀念物,她將手中的衣物放下,往箱子方向走去,她對著箱子發呆,在外麵再一次掉頭回來的紀紹寒問“怎麼了?還不走?”
夕雨打了一個激靈。
“好了。”緊跟著她把箱子放到衣櫃的空格裏,如今肚子裏有了他的孩子,她已經很滿足了,唯一對不起的是肚子裏的孩子,她是真的希望日後紀紹寒能好好對待他。
紀紹寒走過去,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行李,他吸了一口氣後,在她手中搶走行李,夕雨想要拒絕,卻被紀紹寒一個瞪眼,夕雨閉口不言,既然他想提,那就讓他提,自己樂於也清閑。
“你小心一點。”夕雨出於好意提醒著。
”你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麵對夕雨的主動關心,還是頭一次,他轉頭看著她。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來,在別人看來,說他們是情侶也不算過分。
夕雨抬頭的時候,正好目光對著不遠處的蕭炎寒,夕雨的笑容立刻消失,紀紹寒順著夕雨的目光看過去,他臉色一沉,單手搭在夕雨的肩膀上,這一次沒有拒絕,兩人在蕭炎軒的目光下,坐進車廂,蕭炎軒想向前問清楚,可是看著夕雨剛剛的表現以及上一次決絕地離開,他停下了腳步。
車子與蕭炎軒擦肩而過,夕雨隻是用餘光看了蕭炎軒,隻見他臉色蒼白,看著他的模樣,她的心微微作疼。
紀紹寒倒是很滿意她今天的表現,他打量著她,滿意地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