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開床單,把勞倫斯的雙手雙腳綁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勞倫斯還沒有蘇醒的跡象,我擔心地問道:“你不會把她給打死了吧?”佐伊過去探了探鼻息,“沒事還活著。”
我打了一盆水倒在了勞倫斯的臉上,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
我挑著大拇哥說:“真厲害,一下子就把人打成這樣了,以後結了婚我可不敢惹你。”佐伊臉一紅,上去翻開了勞倫斯的眼皮,又脫下了勞倫斯的鞋,用尖刀刺了進去,血射了好遠。
我興奮地說道:“醒了,還是你有辦法。”
勞倫斯疼的扭成了一團,一看二人,“你們幹嘛啊?”
我坐在床邊,“說說吧!為什麼殺這麼多人?你和他們有什麼仇?”
勞倫斯掙紮著身子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快放開我,這是什麼地方?你們要幹什麼?”
我看向佐伊,“失憶了?”
佐伊蹲在床邊,看著勞倫斯,“你認不認識凱樂?”
勞倫斯搖了搖頭,我拍了一下勞倫斯的後腦勺,“你不是說你是凱樂的家庭醫生嗎?”勞倫斯扭著身子,“我什麼時候說我是什麼凱樂的家庭醫生了?我說過我是一家私立醫院的主治醫師,薪水很高的,為什麼要給別人做什麼家庭醫生?”
勞倫斯繼續掙紮,“快把我鬆開。”
佐伊有點動搖了,我攬住了她,繼續問:“那麼我們也不是你弄來的了?”勞倫斯嗯了一聲,“我也是被一個神秘人請來的。”
我眼睛一眯,找到了她說話的漏洞,“你說你是高薪收入,怎麼會來參加這個遊戲?”勞倫斯眼睛一轉,不吭聲了。
佐伊拉了拉我的衣袖,“算了,我覺得她也不可能是我家的家庭醫生,我爸爸去世的時候,我才十幾歲,她看向樣子也比我大不了幾歲,主治醫師不一定是真的,但肯定也不是我家的家庭醫生。”
我晃著利斧,“小姐姐,說說吧!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勞倫斯看著斧子在我手裏一上一下的,汗珠慢慢流了下來,“殺人是犯法的。”我哼了一聲,笑著說:“這死了這麼多人了,也沒見警察來啊!你都來這麼久了,也沒人找你,殺了你應該誰也不知道吧?”說完,我舉起了斧頭,勞倫斯緊閉雙眼,“我說,我說,我說。”
我一斧子砍在勞倫斯身邊的枕頭上,鵝毛飛了起來,勞倫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就是一個小診所的護士,因為錯把青黴素當葡萄糖給人輸錯了,出了醫療事故,賠了一大筆錢,還被診所開除了。
給我做辯護律師的喬治說這裏有一場遊戲,邀請我參加,獲勝能得到一筆可觀的獎金,失敗了也有酬勞,所以我就來了。”一聽名字,兩人同時張大了嘴巴。
我更是抓住勞倫斯的肩膀,“你和喬治認識?你怎麼不早說?”
勞倫斯抖了抖肩,“放開,你弄疼我了。”我鬆開了手,勞倫斯說:“我認識的那個喬治不是這個喬治,兩人長得又不一樣。”
佐伊湊過來,手裏的刀比劃著,“帕尼兒你總認識吧?”
勞倫斯繼續搖頭,“不認識,以前也沒見過這麼個人。”佐伊指著外麵,“那你解釋解釋昨天去哪了?”勞倫斯一臉茫然地說:“昨天不是在客廳裏待了一天嗎?我記得還是那個喬治提議的。”
佐伊看了看我,我也是懵了,“她不是讓你給打得失憶了吧?”佐伊一擺手,“不可能,真是失憶不可能隻失憶兩天,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我想了想,“會不會是催眠?”佐伊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極有可能,如果她不是裝的,那隻有這個解釋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