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年感受著胸腔處彼此的心跳,覺得震撼得不真實。
確是無比美好。
雖然無論許歌怎麼剖白,源於內心深處的不踏實感還是會存在,但它最大程度地縮小了,此時此刻,沈鬱年不再奢求什麼。
“我也愛你。”他說。
沈鬱年感到自己臉發燙,一定也很紅,但是無所謂了,他動情地親了親他的男孩,房間裏的溫度再度被點燃。
怎麼親都親不夠,沈鬱年壓抑著喘息卻極度迎合的神態別提有多勾人,許歌忍不住讚美:“哥你真好看。”
“你喜歡就好。”沈鬱年無數次感謝自己的這幅皮囊,萬幸入了許歌的眼,讓他怎麼看都不厭倦,還經常在誇讚的同時爆兩句髒口。
他也非常注意保養,三十多歲了皮膚比二十出頭的小鮮肉都要好。
沈鬱年看了眼時間,用肢體動作發出邀請:“要不要……”
“想什麼呢,沒那麼快。”許歌知道沈鬱年是故意的,便咬了他一下,說,“留著,錄完節目再說。”
“我不是說那個,我也可以,嗯……”沈鬱年吞吞吐吐道,“幫你。”
“……”
雖然在這個時候打斷太過無情,但許歌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昨天說他們的孩子是個瘋子,還在騷擾你嗎?”
沈鬱年的熱情也在一瞬間被澆熄,麵色變得沉重,仿佛進行著艱難的思想鬥爭。
“沒有了,我們已經沒有聯係了,”沈鬱年說,“我現在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了,可以好好的跟你在一起,你相信我好不好?”
許歌看著他,也在思考。
是沈鬱年說,他隨時有再被爆出醜聞的風險,又是他懇求自己相信,他現在沒有任何問題。
還是這麼患得患失。
那就不逼他了,許歌想,反正他已經在往他心裏走了。
“我當然信你。”許歌說,“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哥。”
沈鬱年:“什麼?”
“先答應。”許歌說。
沈鬱年點了下頭。
許歌說:“既然不再聯係了,就不要再想著這件事,你隻要想著我,如果他再找你,你一定要告訴我,讓我來處理好嗎?”
沈鬱年遲疑了很久才說:“好,告訴你。”
他們又一次把休息的時間用來纏綿,偷香的感覺真的很美妙,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兩個幾乎就是,房間外衣冠楚楚舉止得體,回到房間裏就如狼似虎,還有點暗暗較勁,到底誰先按耐不住。
但兩個人都默契地點到即止,正餐要留到真正的時候。
這幾天的好時光讓沈鬱年沉醉,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仿若置身桃園,嘉賓朋友們全都很好相處,珍貴的東西失而複得,一時忘了外界的紛擾。
但許歌沒忘,在有疑問的第一時間,他就給許靳燃發了消息。
許歌:[哥,三年前爆出沈鬱年醜聞的人是誰,當時查了嗎?]
許靳燃:[沒查,他當時在微博上道歉了,說其實跟沈鬱年是朋友,因嫉生恨。]
許歌:[這什麼狗屁朋友?沈鬱年說朋友就你一個,幫我查一下。]
許歌:[要快。]
許靳燃:[可以,但你做事別衝動。]
……
別衝動?
許歌才不會說什麼你放心之類的屁話,他隻會提前給許靳燃打個預防針:[那你就別管了。]
要不是許靳燃強大到他無法想象,真是要被這個弟弟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