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玉東徠拍案而起,怒道:“妖女,敢害我大哥,我去幫你報仇。”
玉東徠說著就要出門,陸小安忙把他拉住,道:“算了,修為還可以再練回來,而且這事、這事也不能全怪她。”
陸小安實在不好細說,隻能含糊其辭。
然而玉東徠突然臉色一變,表情怪怪地問:“大哥可是中的那種毒?”
玉東徠沒說哪種,可陸小安卻立刻明白了,然後詫異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玉東徠也忸怩了起來,有些羞澀地道:“之前我就想跟大哥你說的,昨晚公孫琴也中了那種毒,然後、然後我倆就、就那什麼了。”
說完玉東徠就低下頭去,羞得滿臉通紅,跟個姑娘家似得。
陸小安長籲了一口氣,所以說世事難料呢,緣分這東西吧,它還真不好說。不過由此可見,傅釵雪並沒有騙他,她是真的命不久矣,所以之前就計劃好了。
不再多想這件事了,陸小安問:“你有修煉的密室嗎?”
玉東徠忙道:“有。”
陸小安道:“我這段時間要閉關修煉,你不要讓人打擾我,直到嶽龍山秘境開啟。”
公孫家,公孫琴回來後便把自己關了起來,然後也和公孫燚之前那般大發雷霆。
“可惡、可惡、可惡……”
“我怎麼可以和玉東徠那家夥!”
公孫琴倒不至於哭哭啼啼,而是氣憤不已,覺得便宜了玉東徠。
“都怪傅釵雪那賤女人,居然這麼賤,還給男人下藥!”
公孫琴越想越氣,總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來人!”
公孫琴突然大喝一聲,很快就有丫鬟跑了進來。
公孫琴道:“去把傅釵雪給我抓回來。”
“小姐,誰是傅釵雪?”
丫鬟一臉懵逼。
公孫琴怒道:“就是懷安花魁,你連這都不知道?”
丫鬟鬱悶,心想自己又不是男人,關心一個花魁做什麼,不過她可不敢這麼說,忙安排去了。
整整一天後,丫鬟來跟公孫琴複命。
“小姐,傅釵雪不見了。”
公孫琴愣了一下,問:“什麼叫不見了?”
丫鬟道:“懷安城到處都找不到,有人說見她乘船離開懷安了。”
“離開了?”
公孫琴嘀咕道:“也對,得罪了本小姐還敢留下來的都是傻子。”
見公孫琴嘀咕了半天也不說話,丫鬟忍不住問:“小姐,要去追嗎?”
公孫琴問:“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丫鬟搖頭道:“不知道。”
公孫琴道:“那你說上哪追去?”
怎麼說呢,一天過去公孫琴的氣也差不多消了,然後覺得似乎也怪不得傅釵雪,因為那酒是她自己搶來喝的。
揮揮手讓丫鬟退去,公孫琴卻依舊忍不住心中的鬱悶和憤怒。
“明明是為了姓陸的,怎麼就便宜了玉東徠呢,不行,我得去找玉東徠算賬,我是中毒了,難不成他也中毒了?他就是在占我便宜。”
剛清醒那會公孫琴也有點懵,而且再怎麼豪放也是個女人,羞怒之下就沒想那麼多,現在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玉東徠的錯。
這兩日,玉東徠在家裏也不思修煉了,腦中裏轉來轉去都是公孫琴的身影。就像之前勸陸小安說的那樣,公孫琴雖然是嬌蠻任性了一點,可到底是個大美女,怎麼自己以前就沒發現她這麼可愛呢?
“嘿嘿嘿!”
玉東徠時不時就一個人傻笑,看得丫鬟們還以為他瘋了。
突然,有下人來報,說公孫琴找他來了。玉東徠大喜,立刻就奔了出去。
剛跑出自己的院子,玉東徠就看見了公孫琴,然而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公孫琴卻飛起一腳,直接將玉東徠踢飛出去,鑲在了院牆上。
下人們看得一驚,卻不敢管,因為那位可是公孫家的小姐。四大家族之間,時常有走動,所以沒有人會不認得的。
踢了一腳還不解氣,公孫琴又罵道:“好你個玉東徠,居然敢趁火打劫占我便宜。”
玉東徠從牆上滾了下來,道:“明明是你自己……”
還沒說完,看見公孫琴那噴火的眼睛,玉東徠立刻就不敢說下去了。
將周圍看熱鬧的下人轟走,玉東徠才扭扭捏捏地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
‘任’字都還沒說出來,玉東徠又被公孫琴一拳打飛。
公孫琴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本小姐要你負責任?你當你是誰啊,告訴你,我不對你負責任,本小姐才不要你這傻蛋,你把姓陸的叫出來,我有話對他說。”
玉東徠揉了揉臉,公孫琴當真沒留手,一拳打得他嘴都歪了。
“我帶哥在閉歡!”
公孫琴鄙視了玉東徠一眼,道:“說清楚。”
玉東徠把嘴掰正,道:“我大哥他閉關了。”
公孫琴冷笑道:“好好的閉什麼關,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玉東徠知道公孫琴誤會了,隻能告訴她道:“我大哥修為盡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