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好啊。任兄弟也去吧,再叫上衛大哥。。。……衛大哥人呢?”
任佐笑了:“衛將軍一早就去怡舞樓了。”
李赫:“怡舞樓。。。……衛大哥又去找陳息姑娘了?”
李心雨嗔怒:“昨天衛起還抱著大嫂痛哭,今天就跑去找陳息。男人就這麼靠不住嗎?”
李赫大笑:“衛大哥是性情中人。。。……博愛。”
任佐也在一旁起哄:“就是,男人不是好賭,就是好色。相較而言,好賭不如好色。好色,至少還有個活人在眼前;好賭,手中紙牌一扔,啥都沒了。”
李心雨嗤之以鼻:“歪理。”
臨行前,任佐對李赫、李心雨說道:“小弟我今日府上來了兩壇美酒,就不陪你們看賽馬了。你們倆自己玩的開心點。”說完,任佐衝著李赫眨了眨眼睛,就匆匆走了。
李赫頓時明白,嘀咕道:“這小子原來是怕當電燈泡。。。……真是八卦。”
李心雨在一旁聽到,不解的問:“電燈泡,是啥?”
李赫尷尬的說:“沒啥,是說任佐想太多。”
李赫陪著李心雨來到賽馬場,隻見三教九流雲集,人山人海,許多人還下了賭注。李赫望著賽道,問李心雨:“這些都是誰的馬?”
李心雨一一指給李赫看:“這些馬大多是達官貴人飼養。你看,有姬侯爺的,狄侯爺的,田錯的。。。……那匹馬是姬英王子的。”
李赫不覺心中一顫:“姬英也會來看賽馬嗎?”
李心雨:“他偶爾來。”
李赫想碰碰運氣,也買了三注,押狄侯爺的賽馬勝。李赫、李心雨在觀眾席上坐定,比賽開始,倆人又激動又緊張,咋咋呼呼,好不愜意。
比完一場,忽然主席台方向人頭攢動。李赫扭頭一看,竟是姬英,攜著姬月,一起齊來觀賽。田錯、韓卓等人緊跟其後。隻見姬月挺著個大肚子,應該是有好幾個月身孕了。
李赫心裏不快,對李心雨說:“我累了,我們走吧。”
李心雨不明就裏:“再看會兒嘛,還沒比完呢。”
倆人正說著,姬英在人群中瞧見李赫,命人邀李赫過去作陪。李赫心裏五味雜陳,又不好違逆,隻得帶著李心雨,上前拜見姬英、姬月。姬月當作不認識李赫,隻是淡淡的回了個禮,就不再多說。
眾人坐定,姬英問李赫:“李公子看好哪匹馬?”
李赫:“下官純粹是閑來作樂,隨意押了三注狄侯爺的馬。”
田錯:“李公子確實是不懂馬,上一場比完,我們姬英王子的馬,可甩了狄侯爺的馬一大截。李公子的錢,恐怕是要打水漂了。”
李赫:“田大人說的是,下官對賽馬確實一竅不通。”
韓卓:“馬如其人。我們姬英王子如此英明神武,養的馬自然也是百裏挑一,豈是狄侯爺可比的?”
李赫:“韓大人說的是,王子尊貴,狄丞相和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然望塵莫及,隻有跟隨的份。”
韓卓:“還是李公子明白事理。做人要懂得做人的本分,做馬要懂得做馬的本分。不是你的東西,就不要惦記。就像婚姻,講究門當戶對,平民即使一時得意,僥幸得了一官半職,也不配與名門貴族聯姻。”
姬英、姬月在一旁熟視無睹,假裝沒聽見。李赫怒從中來:“韓大人說的有失偏頗。做人自然是要守規矩,可是馬畢竟是畜生,發自天性,怎能以人的禮節拘束?而且賽場公平,即使狄侯爺的馬,僥幸勝了姬英王子的馬,也不過是馬和馬之間的較量而已,與人無尤。”
韓卓:“聽李公子這麼說,是有辦法讓狄侯爺的馬,勝過我們姬英王子的馬了?”
李赫正要懟回去,李心雨在後麵偷偷拉了一把李赫的衣袖。李赫登時冷靜下來,硬是把湧到喉嚨的話,咽回了肚子。李心雨把李赫拉到後排,問:“李大哥,你真有辦法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