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
“知秋,倘若十年以後你還記得我,就跟吳邪一起來長白山,接我回家。”張起靈抬起手,拂過沈知秋的臉頰,從前淡然如水的眸底,此時多了一絲溫度。
“小哥你不會忘記我的,對吧?”沈知秋順勢拉住了張起靈的手,眼眶紅紅的看著他。
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眼下又要離開她十年,整整十年啊,不是十天。她不知道在沒有他的十年裏,她要如何堅持下去……
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
比起離開,她更怕的是他將她忘了,因為家族祖傳的失魂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憶,會忘記他曾經的事物,甚至人。
“等我。”
一句‘等我’,如同烙印般,深深的刻在她的心尖無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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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沈知秋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滴滾燙的液體從眼角滑落。
她驚訝的伸手摸了摸早已濕透的臉頰後,方才發現自己又哭了。自張起靈離開後,她經常做噩夢,還是反複同一個夢,夢裏,張起靈正用著他的黑金古刀對著自己,下一秒,刺穿她腹部的刀尖已經不停地往外淌著血。
這時,一團白影闖進了她的視線。
“小雪球?你亂竄什麼。”沈知秋胡亂的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抓起被子上那團毛茸茸的小狐狸,放到了麵前。
小雪球是一隻雪狐,因為它的毛發雪白如雪,身形不大,縮成一團像極了一團球,所以知秋給它取名為:小雪球。
雪狐體型較小而肥胖,雄性略大。額麵狹,吻部很尖,耳短而圓,頰後部生長毛,腿短,腳底部也密生長毛,適於在冰雪地上行走。尾毛蓬鬆,尖端白色,身體略小於赤狐。
說起這小雪球也是十分有趣,當年去長白山找雲頂天宮的途中被她一屁股坐出來的。也許正因為這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吧,當時她在天宮負了傷,舌尖血噴在了小雪球腦門上,一不小心與它結了血契,成為了她的靈獸。
小雪球:“小主人,我剛才感應到一抹很重的戾氣,所以想把你叫醒。”因為結了血契的緣故,隻有她能用神識與它溝通。
“戾氣?我倒沒感覺到。”說著,沈知秋便下了床去。
這時,桌麵上的手機突然大肆作響,一看是吳邪,她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吳邪,大早上找我什麼事?”
“知秋,小哥已經進去青銅門三年了,你那邊有什麼收獲嗎,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杭州?”雖然隔著屏幕,但她聽得出吳邪的聲音有些疲憊。
“這三年來,大大小小的墓我下過不少,但是能找到的與起靈有關聯
的,不多。”沈知秋伸手推開了麵前那扇有些破舊的窗戶,屬於清晨的氣息撲鼻而來。
窗戶外,天空灰蒙蒙一片,正淅瀝瀝的下著蒙蒙細雨,如同她現在的心情,無比壓抑。
不知不覺竟然已經三年了啊,漂泊三年,沈知秋現在在福建最南邊的一個小村落裏,(因為這個村子風水很奇怪,坐落在一個山穀的半坡上,有六條瀑布濺起的水,常年落到這個村子上,好像下雨一樣。)所以被稱為:雨村。這邊民風淳樸,村民們待她也很熱情,這次一待竟待上了一個月之久。
“我最近收到一樣新物件,可能與你身世有關。”說到這裏,吳邪的聲音輕了幾分。
一聽到與她身世有關的事情,知秋渾身一震,愣了片刻,忙追問著:“什麼東西?”
(這裏有所改動哦,後麵才能自圓其說。)
自她記事以來,她隻知道自己是個孤兒,連名字沈知秋,知秋,取自於一葉落知天下秋。
從前她拚命尋找自己的身世,可是在遇到張起靈後,她已經放棄了尋找身世之謎,可聽吳邪說有物件時,竟又激起了她心底的那層漣漪。
“電話裏說不清楚,我想你還是回來當麵講吧。”
掛斷電話後,沈知秋立馬訂下了回杭州的機票,好在行李不多,收拾一番後,她去了村長家表示這個月的盛情款待並且塞了一遝鈔票表示感謝,之後便匆匆忙忙離開了雨村,坐上了離這最近的晉江機場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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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就不用氣泡模式了,複製太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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