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我們很久以前可都是遮天的一部分,怎麼會自相殘殺呢?
隻不過老家夥似乎對我們的計劃不感興趣,最後既不反抗也不妥協,而是直接自殺了。”
瞿麥握緊了腰間的長劍,一絲清風揚起他的黑袍,瞿麥笑著道:
“冠冕堂皇的話,還真符合你的性格。
所幸新仇舊恨,我和你一並算了。
聽聞歎息神僧已經是絕巔強者,不知道今日我有沒有劍斬絕巔的可能呢。”
歎息神僧毫不在意,微微擦去吹進眼角的沙子道:
“你娘當初可是我們最忌憚的劍修,我們深怕那家夥生出影響我們計劃的後代。
你也是命大。
誰能想到,就算將你和麥亦分開,你還能遇到瞿盡當你的養父。
劍禪!
這可是超出我們的計劃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心中一直責怪麥亦丟下自己的瞿麥,此刻聽聞真相,不禁渾身顫抖。
不是麥亦沒有看管好他,而是有人早就盯上了他。
父子相散,分明就是遮天的陰謀。
這些日日夜夜,總在遠處偷窺自己的麥亦,心頭該是有多難受呢?
瞿麥如何也沒想到,這才是故事的真相。
而那個淳樸的男人,竟是從來沒有想過解釋。
一絲憤怒的禪意,從胸中蕩起,瞿麥踏步而上,直刺歎息而來。
歎息神僧笑著迎向瞿麥的進攻,朗聲道:
“遮天大軍,給我全殲他們!”
看著瞿麥和對方的高端戰力戰在了一起,段秋生沒有絲毫猶豫,當即下令道:
“盾陣,起!”
段秋生麾下的可是楚狼軍,號稱楚國的第一軍團。
還在馬背上的楚狼軍將士,雙腿用力一夾,座下的高頭大馬,紛紛跪立於場中。
“馬跪!”
借著戰馬跪下的慣性,眾人當即揚起手中的巨盾,巨盾砰然插入地麵,在楚狼軍前沿構築起一道高高的防線。
“刺矛營!
你他娘的不是說,你們的矛在守城戰是多餘的,已經要生鏽了麼?
今日就給老子看看,你們的矛到底是不是蠟頭。”
段秋生的聲音落下之時,楚狼軍後方的將士紛紛揚起手中的彎弓,仰天射出一團箭雨。
刺矛營矛長三丈八,就算他們再力大無窮,也需要一點準備的時間。
段秋生看著箭雨落入遮天大軍陣中,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些家夥竟然真的和楚皇所說一般,不懼疼痛,不懼生死。
這種戰士,可是他們最頭疼的。
還好有李避給他們的毒藥,萃取了毒藥的箭頭,讓一片遮天大軍直接栽落在地。
奈何遮天大軍竟有三十萬之多,藥劑有限,空地很快被重新填滿。
不過借著這個空蕩,刺矛營已然做好了準備。
比起這邊,瞿麥可是懷揣著憤怒被節節逼退,縱使他再憤怒,無奈歎息神僧可是絕巔的境界。
舉手投足間皆是絕巔之力,他又如何抵擋呢?
……
李避率領玄青營,抵達了祥符城前。
再次來到祥符城,誰又能想到是李避直麵泰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