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歎心無知地瞪大了眼,他看著戒吹也是滿眼疑惑的起身,當即明白,眾人又被耍了。
暗中還有高人,控製這九人!
聯想到先前感受到這九人體內的死氣,歎心深深地看了一眼歎息神僧。
若不是他和泰安有什麼古怪……
這九位強者為何會同一時間死去?
蔡髯朗聲道:
“李避,你是真活膩歪了,居然敢用八門遁甲的道韻,定住我泰安巡捕,致使九人死亡?
你這個殺人不紮眼的魔頭,我泰安定和你不死不休。”
托著天沙秤,坐在洞中控製著冶馳的李拐,聽聞這一聲驚呼,當即意識到了不好。
還沒有等來真相的冶馳,卻沒想到等來了自己兄弟死去的噩耗。
“不!”
野獸般的怒吼,從牆壁中爆射而出,一道駭人的速度,直射場中梅花樁。
黝黑的老頭,雙目通紅,看著梅花樁下的屍體,呆若木雞。
皇恩榜九十一的行者,白凡,葬身亂刀之上。
皇恩榜第九十三的無耳漁翁,樊鄔月,被銀寒的長槍,洞穿了腰腹,懸掛於半空中的長槍之上。
一眾皇恩榜強者們麵麵相覷,此刻的冶馳宛若一座噴發的火山,肆意的內力不受控製地擊打著四方。
畫魅鍾童鳶站在白凡和樊鄔月屍體的上方,轉動著手中的天晶筆,緊盯著二人倒下的方向。
兩朵死亡的花,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
血液和綻放在屍體上,搭配著鋒寒的兵器,成了鍾童鳶眼中最迷人的色彩。
隻是這一幕落在冶馳眼中,無疑是玷汙了他死去的兄弟。
“納命來!”
“duang!”
冶馳手中的打狗棒,狠狠地撞在了嶽嵐的長劍上。
若不是嶽嵐的出現,發愣的鍾童鳶,怕是要被這一擊奪去性命。
嶽嵐憤聲道:
“冶老頭,你先弄清楚場中發生了什麼,再發火!”
蔡髯看著期待已久的一幕,朗聲大笑道:
“冶幫主,我本想讓你兄弟三人,論佛之後再相聚,好好溝通一番。
有些話,你的兄弟可是等了很久才準備告訴你的。
現在楚皇的人奪了他們的命,我也就愛莫能助了。”
黃三千等人皺起了眉頭,明顯眾人是被擺了一道。
“冶馳、嶽嵐!
再敢影響我論佛之戰,你二人都得留在這。”
蔡髯咧著嘴看著憤怒的冶馳,心頭輕聲道:
“去吧,快去雁門關複仇吧。
帶上你們丐幫所有的弟子,去進攻楚國吧。”
感受著場中肆意的內力,歎息神僧卻並未出手,畢竟現在占著下風的,可是他們佛宗。
很隱晦地和蔡髯對視一眼,歎息神僧放下了手中的掃帚。
這一幕沒有躲過歎心的雙眼,隻是笑眯眯的他,分明看出了冶馳和嶽嵐真實的目的。
“這冶馳和嶽嵐,似乎也在演戲?”
佯裝著佛源之力出現一絲漏洞,歎心維持的佛音浩蕩微微一震顫,冶馳趁機,忽而抽起自己的打狗棒,怒吼道:
“必須得有人,為我的兄弟償命!”
嶽嵐橫起劍鞘,左手握緊劍柄,將鍾童鳶護在身後道: